脸上因激动而起的潮红还未退去,她忽然闭上了嘴,深吸一口气,她又叹了出来,脸上是再和对方多说一句都多余的神情。扬起的脖颈像骄傲的天鹅,她身子一扭,踩着噔噔有声的步子朝里间走去。一个毛绒玩具躺在路中央,被她一脚踢出,咕噜噜滚去了走道的尽头。门发出“砰”的响声,接着是反锁的落响,她把自己摔到床上。头埋在枕头里,越想越烦,她低低地呜咽起来。她沉浸到压抑的呜咽里,声音越来越大,竟变成号啕大哭。枕头上的小点连成了一大片。她很久没哭过了,她对自己发出的哭声有点陌生,也有点新奇。她的嗓子似乎有点哑了,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哭泣是无能者的宣泄,是失败者的挽歌,是对争吵结果的低头默认。她伸手擦泪,抽泣却没办法一下子止住,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心里已然接受了这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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