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更新简书已然过去了27天,期间打开过许多次简书 ,多出了一些点赞和关注,这些都无疑是成为了我想要打开键盘写一点什么的动力。
可我终究什么都没有写。
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差点什么东西,一点我说不上来差的东西。
我开始疯狂的看书,看柴静的《看见》 ,看白先勇的《台北人》看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看麦基的《故事》。这大概是我最快乐的事情,一边看,一边写笔记。有时晚上睡不着也看,截图保存,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喜欢的句子摘抄下来。
久而久之好像成了一种理所应当的事情。我看柴静。观看她的采访视频,看了时隔一年后再次来到被地震所摧毁的一处村庄。看她对同性恋的采访;对李阳家暴事件的采访;对周星驰的采访。
老实讲,我迷上了她。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 ,也在将我团团包围住。我好像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到一种巨大的充斥着空虚感的情感。
我缺很多,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在将我自己置身于那一片地方之时,我甚至觉得自己一直是在班门弄斧,渺小不可觊视,无能好似灰粒。
应该长久的一直做自己的事情。
我这样告诉自己。
可越透彻明了却又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学习考试证书,你踏的越深,越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不是理所应当不是非得不可。将自己抽离出来,走在那透彻明亮的散发着金黄稻穗香味的湿润泥土里面,会冒出一种不知名的疲惫。
就这样躺在上面多好,不想那么多纷扰复杂。不看那么多五颜六色。
黑白便是最美。
我坚持了一个月的运动,将自己搞得精疲力尽,不出汗,可很累。哪里累,肉体。
然后咬着牙朝大脑释放一种讯息:这是没有感觉的。
然后就真的没有了感觉。
你有在半夜突然弹起来的感觉吗?你有突然抑制不住的情感将你包围住而致使你不得不去点燃那可以换得你一丝慰籍的香烟吗?你会在睡不着时偷偷喝上几口白酒然后胡七八糟的想一通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的感受吗?
是无病呻吟还是思绪作祟。
想不明白的事情遍不急着去想它。
搁着,就那么搁着。
白纸上面印着的黑色的样式千万的黑字。
悬挂在墙上从来没有那样的黑白照片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那是热爱的事和挚爱的人。
梵高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朽的。是的,没有什么是不朽的。
就连爱人的心也会死亡的,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是一个没有结尾的结束。
死亡不是永生,死亡就是死亡。
是与这人世间各色各样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一切隔断掉,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没有不能够跨不过的伤痛,但有永远走不出去的圆圈。画地为牢故步自封。这是巨大的恶魇所留下的不可忽视的阵痛。
我想你常笑。
想你平安喜乐想你千万。
我是恩初,恩心不变的恩,初心不改的初。
愿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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