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寒冰一起登上最高的楼阁远眺雾山云海，大好江河。
“我早知道她是刺客，她是前朝的公主，鹰犬的女儿。”我呼出了几口热气，感到心口发闷，如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着。
寒冰没有说话，甚至连他的喘息之气也没有。
“我是杀了她父亲，可是她也暗害了我兄弟，我们今生总算扯平了，可是她还因此送了命，她没了。所以......”
我看着寒冰，他五官鲜明的面颊和深深的眼睛。
“请代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兄弟接受这片江河吧，我竟然发现无心再做这个帝王，一切都变空了。”
寒冰的眼睛里闪出诧异且惊恐的光，但是马上黯淡下去。
我说过，我近来很不懂这个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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