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了一位大学同学,在那个偏僻的城市里同是新疆的同学很少,我们专业只有三个。之前好几次叫我出去吃饭我都打着哈哈拒绝了,但是现在觉得多去见见人很好。有时候人的落差就在于信息差,信息不对等造成了贫穷,焦虑,迷茫,孤独,故步自封,其实承担风险是获得收益的前提。很多时候恰恰是未知的才充满无限可能,也可能这几天正在一个过渡阶段,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绝望,然后关注群里招聘信息,到了下午开始专心学习,然后晚上又充满希望。
不知道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可能直到我找到稳定的兼职工作为止。
学校的事情也总让我不堪重负,最重要的是要把工资要回来。纠结了好几天,今天才咨询了一个律师,超级nice的小姐姐,特别耐心特别温柔,随时问她立马就回复,好像就坐在电脑前没挪过屁股一样。像学校这样上个月工资拖到现在不发,我就可以以此为由发出辞职通知,直接告知解除劳动合同,然后花了一百块让小姐姐帮忙写了一份很正式的辞职通知,准备明天邮寄到学校,等到确认签收以后直接去社保局申请仲裁,我也不会再想着回学校主张辞职了,校领导并不尊重他们的老师,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和流氓废话。
晚上回家的路上突然感觉很多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对谁充满恶意,因为我太渺小了,才吸引不了世界的注意力。未知的未来不是大团圆,也不是悲剧,只是未知而已。我习惯把即将要完成的事情想得太过艰难,我害怕变动发生 我害怕自己掌控不了的东西, 我想到了肖申克的救赎 里面Red说过,
“These walls are kind of funny like that. First you hate them, then you get used to them. Enough time passed, get so you depend on them. That's institutionalized.”
其实我不知道,我已经给自己建了一堵墙,垒砌这堵墙的砖头可能来自我那些备受打击的自尊心,来自我那不幸福的家庭,来自我那孤独又清高的认知,来自我那斑斓的虚荣心,来自我得过且过的人生态度,来自我脆弱不可靠的责任心,来自我无处不在的自卑感,来自我摇摆不定的判断能力。最初我一定有过渴望自由的抗争,但是慢慢我习惯待在这个小圈子里,因为这里虽然充满限制但我似乎慢慢习惯了,后来我完全适应了这些限制,高墙隐形了,我察觉不到他们,但是他们冷眼看我归顺,然后我们就长成了曾经最不屑的样子。
当我冲破限制的时候其实已经算是成功了。
希望以后能够习惯这种时刻感受到未知的恐惧,我并没有能力战胜恐惧,恐惧是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情绪,多亏了恐惧人们才能存活,我想要和恐惧和平共处,还是那句话,因为有恐惧,我能够知道我正在前进。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牛逼的人,有钱的人,有能力的人,美丽的人,高尚的人,如果总是关注别人的话那么对于自己永远不会满意,因为世界上总有比我美丽强大的人,尼克·圣斗士说过这就像一场永远也不会结束赛跑,但是关注自我,每天都成为更好的自己,这就是胜利,我最大的对手其实就是自己。
那又怎样,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嘴角惯性上扬。
人生不就是流浪。
我爱洲洲。
也爱鲸鱼。
我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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