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是约了麻妹拍照,无奈她竟是从清晨睡到日暮,一直到晚上七八点才回我消息,让我哭笑不得。了解到她昨天玩得太晚,喝了太多酒,今天头痛欲裂,便安慰她好好休息。庆幸的是,我找到一家不错的书店,没有白白浪费生命中已经消逝的却最年轻的几个小时,期间,看了几本书。
我每次去逛书店的时候总会借此认识几位作家,上一次是大作家兼画家陈丹青,这一次,便是苏童,今日,是安静的坐在书店里看完了他的《妻妾成群》,初看见这本书的时候,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在哪里看过或者听过,于是拿起样书,这一看便是一个小时,苏童写故事的风格有点像我敬佩喜爱的张爱玲,一样是写女人的故事,写悲惨的女人的故事,写旧社会悲惨女人的故事。后来,我便决定找来他的每一本书看,看的时候我在想,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写出来的东西如此细腻,明明是写女人,写各式各样的女人,却都能透过她们的性格在故事中还原她们的生活,言谈举止,举止投足,莫不是细腻的,真实的,却也是虚幻的,缥缈的,缥缈中夹杂着那个时代女人悲惨的命运。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副图来,一个女人跪在地上,两手捂住胸口,仰头嚎啕大哭,却没有声音。周围是无尽的黑暗。
后来,把《妻妾成群》放下,我又陆陆续续看了几本摄影类书籍,除了阮义忠,另外两位日本摄影师的作品有些不敢苟同,也不是觉得有多差,就是觉得不够好,那些跑焦的黑白照片,那些没有主题没有主体无法表达内容的大片或白色或黑色的照片都被拿出来,贴出来,粘上超现实主义的标签,以此售卖。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位日本摄影师因为一次意外事故,导致失忆症,醒来后把摄影当成生理需求,每日必去拍照,后来被人们称之为“成为相机的男人”。我后来在回家的路上,思绪盘桓不下的时候,想到这里,便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
甚至能使我微笑。
今天回家的路上,去一家面包店看了看以前的同事,五年前的同事了,五年,她还在做着同一件事,她大概已经当店长当了七八年,这家面包店只是诺大城市里几十家面包店的一家分店,主人不是她,它很小,小到只有十几平方,在十字路口的转角处,不起眼,她却能守着这个地方那么久,做同一件事那么久,也有些不平凡。我们亲切的寒暄,聊了许多,她笑着跟我讲这些年发生的大事小事,好吧,骗你的,其实,这次见面有些尴尬,我不该挂着相机进去的,也不该拿一束鲜花,好像过得很好的样子,其实,鲜花是自己买的,相机是男朋友买的,不过男朋友已经变成前任,这些年也没存下来什么积蓄,最近正准备换工作,辞职信已经交上去了,在考虑是去北京抑或广州。
她看见我过得很好的样子有些尴尬,正好有人买单,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道一声再见,草草的结束了这次短暂的会面。其实,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后来想了很久,终于记起她像是叫雍望,但又好像不是,也许这是我自己给她取的一个虚幻的名字,作为她名字的替代品,不管怎样,我们总是在自己的生活里艰难的活着,以为别人活得精彩纷呈光鲜亮丽,殊不知背后也有看不见的艰辛。
我想去北京的原因有三,其一是北京有潘家园,有旧书摊,可以淘到无数古书旧书新书。其二是陈漫在北京,如果有机会去漫姐手下当一个小助手…想想便觉得在做梦。其三是有半个姐姐在北京开了一家小公司,算是有人照佛。我想去广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气候好,冬天不会太冷,我这人不怕热最怕冷,长沙一到冬天我便裹成一个粽子,还不像北方,家家户户有地暖,长沙冷只能干冷,盖两床被子。其二是广州的饮食文化,粤菜,偏淡,好养生。不像湖南,湘菜,重口,辣,我常说我可能是个假的湖南人。
不早了,该睡觉了,晚安。
来止间去止间书店发现的景德镇镇纸柿子,每一个都不一样。
来止间精美的工笔画,以扇子作为表现形式,又配以画框,双重艺术,书店老板是位画家。
来止间傅雷所译传记合集。
来止间陈丹青说阮义忠这张照片是“上帝按下的快门”。
2018.7.15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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