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声……
多年来,因接送孩子放学、上学,几乎每天都要往返北街这条路,也看惯了沿路两侧树的四季荣枯变化。春绿,夏荫,秋黄,冬枯,本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但是今天,无意中翻开手机里的照片,发现有几张北街小广场的树的照片,美得令人窒息。看了拍摄时间,是两年前的这个时间段。然后在接孩子放学的路上,我特意在北街小广场停下来,仔细瞅端这些树,它们的叶片远没有两年前的繁茂,颜色也没有两年前的灿美,本来打算是要拍照的,顿觉索然无味。一路上在想,对于我这样一个热衷于记录美好的人,为何去年也没有为它们留下照片?想必,去年亦和今年一样,稀松平常、不值得记录。始知:树木荣枯,遵循时令;而时令的变化,却不见得考虑树之冷暖承受力;在无霜期极短的这片塞上高寒冷凉区,往往突如其来的一场冷风、霜冻,一夜之间就会打乱树的全部秩序——那些还没来得及变黄、变红的叶,倏地暗涩、颓败、纷纷飘落……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树不同。花、树如此,人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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