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小时,传统新年就要来了。领着孩子在小区玩花炮,小区里已有好几群大人孩子,围成一圈又一圈,放着各种花炮。
我给孩子手拿烟花,点燃引线,孩子又怕又开心。慢慢的,孩子可以一只又一只玩着烟花,接着放陀螺烟花和小猫钓鱼。孩子兴奋得欢呼雀跃。
看着火树银花般的烟花,这是几十年新年记忆中不可缺席的一部分。只是以前爸爸带着我放,现在我带着孩子放。
外婆没去养老院以前,小时候的年,都是在外公外婆家过的。
每年,爸爸会带来一盒礼物,早前单位发,后来不发了就自己买。那个盒里躺着新年里最激动人心的花炮,新年还未到,我会守着这盒花炮一个一个数,一只又一只反复拿出来又放进去。
除夕那天,外婆家大堂内,总有一个画面印在眼前,打开大门爸爸提着这箱花炮跨过门口,门外有时风和日丽、有时冬雨飘摇、有时白雪皑皑,可我的心确是热的。
我们会在晚上八九点放花炮,外婆家门外没有灯,抹黑,或者借爸爸手上的烟芯,把选中的花炮放在平地上。屋外寒潮袭来,冻得小手小脚冰凉,确浇不灭女孩欢悦的心。
长大后,爸爸不再带烟花,我拿着稀薄的工资,每年都要买一点,过过烟花瘾。记得买过一个“昂贵”的礼花炮,用了四分之一的月工资,因为“昂贵”,我叫来周围邻居一起放,短短十几秒,还没等我看够,礼花炮放没了。
我知道了,花炮放出来,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收获的开心同样多。从此,花炮买得越来越少,自从孩子来到我身边。
我们习惯用自己的体验来理解孩子,在放花炮这点上是可行的。无论是八九十年代的孩子,还是新时代的孩子,只要是个孩子,总有与烟花,那种灿烂、跳跃又明亮的尤物,挥之不去的心灵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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