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谷底的一瞬间,让你抬头看到的光又会引领你走向何方?满目苍夷的赤地,又会带来何等生机?是生机还是绝望...
老旧的小巷子里长满了青苔,偶尔可以看见并排从小门缝里排列出行整齐的小蚂蚁,在这苍穹大地之下,他们又显得多么渺小,那偌大般矮小的身躯却也要扛起超出自身负荷的粮食。人何尝不也要一样,都在经历这些自我超过范围可以承重之力,成年人习惯封闭管理起自己的心门,人与人之间有了多面性的视角感受,试图接受自己的工作并融入其中,但抵触的情绪占据大壁江山,哪怕明知道只是过渡期,却也依旧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但依旧还在隐忍着。小时候的隐忍是哪方面呢?或许是这样子的:
1997年七月十五日晴。但林佳感觉到全身无力。仿佛感觉自己像四处游荡的孤魂野鬼般,只想找个地方放松一刻哪怕是一刻就好,担心受怕察言观色谨小慎微的日子让林佳对人群产生恐惧与不安,甚至开始诋毁一些人群来,如果人以群分的话,林佳始终是不合群的主,就算到了2019年2月24号状态也依旧未能改变过。对人总带着疏离感,仿佛是游离于世间的孤魂野鬼,总是在寻找着那份踏实感和稳定感,或许是动荡不安的人生阅历,让成年后的林佳也保持好了对于很多事情都有高低起伏的控制能力,什么都能够扛住,也什么都能隐忍着。回到现阶段的林佳,发热的躯体,让林佳显得格外疲惫,原本两双单眼皮却也因为疲惫感加剧的原因有了浓重厚实感的双眼皮,林佳觉得自己的心脏加快了好多,心脏杂声的分贝声更加响亮吵杂起来,林佳躺在床上轻声呻吟着,头痛的并重感挤压着林佳的头,快开裂的头壳,神经像要喷涌的火山一样,一阵又一阵刺痛着,林佳的胃蕾反复翻涌着一阵又一阵酸意袭来,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但此刻的林佳翻不了身体,只能这样子忍着一次又一次身体带来的真实感反应,因为头痛的感觉让林佳忘记了脚伤的疼痛感。两只腿被粗糙的木板固定着并打上了厚重的石膏缠着纱布,依旧可以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在这样大夏天里,林佳不停的盗着汗.四肢里只有右手可以动,其他的三个肢体都被吊在木床的床栏上,翻身都困难,需要阿卿翻动身体。或许是身体现阶段的原因,林佳居然号啕大哭起来,这一次是放声大哭起来,或许是隐忍太多疼痛又或许是因为一直觉得自己被丢弃了,一个该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在这个阶段里更需要有爱在身边守护着,然而什么也没有,林佳只能自我本能去扛着这些疼痛,以及傍晚过后漆黑的房间,和无法动弹的躯体,肢体支撑许久的酸痛以及如蚂蚁般疼痛的感觉,林佳不知道叫妈妈是什么感觉,从没有过,对亚偆的映像是模糊的,是记忆里的影子,从林佳手脚不方便被吊在半空中并无奈躺床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再见过亚偆出现一次过,林佳对亚偆是模糊的影子,对叫妈妈这两个字显得格外陌生。此刻的林佳是歇斯底里了,彻底沦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渴望得到爱,哪怕亚偆来看她一眼也行,只是亚偆并没有出现,这个年纪的孩子过分早熟甚至对父母产生极强的恨意。当四周的声音不停在回响回荡的那一刻,林佳是角落里被丢弃的毫无价值的石头,所有的嘲讽讥笑都是一种有色眼睛,笑话般看待林佳这可笑的身世。近亲婚姻被村里的人扒得体无完肤,一个又一个传着林佳这说不出去的身世,又是离异的孩子又是被父母丢弃抛弃的,又是心脏不好,又是什么什么一字一句在村里传开,走到哪里都不被正眼瞧过,林佳总带着笑容,得到更多的是:“你走开,野孩子”“没人要的东西”“就是那林生离婚留下的女儿”“她父母离婚了”“不要跟她玩”这样一字一句重复着的话语,林佳没见过林生,对林生这位父亲各种生疏。但却也在众多口吻里听到了这些非议性的话语,林佳被有色眼睛看待着,四周就算人声鼎沸欢声细语也与林佳无关。对于一个心智未完全开窍的孩子来说,林佳已经少去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而是日渐沉默了,能避让的就走小路,能不正面对视的林佳都是低着头。阿卿有一天看出了林佳眼里的落寞。挥挥手让林佳过去,阿卿说:“佳儿,把草席拿出去放在门口的地板上铺着,今天我们看会星星吧.”林佳眼睛里闪出了一丝喜悦感:“阿嬷,要不要在拿两个,铺上去可以翻跟斗。”阿卿笑了:“你个猴子辈,脚还没好,不过你也多拿两个吧,等下让乙琦陪你玩。”林佳笑得可灿烂了,一听到阿雅外婆要去叫乙琦来,林佳开心极了。
林佳来回几趟跑总算在门口的院内铺上了草席。夏夜的风都带着一股花的清香,阿卿的这栋老古董建筑还是蛮讲究的。前院的花开了,夏夜的晚风带动着花香,四周都是甜的气息,原本阴沉的林佳一脸兴奋,林佳想躺在外婆怀里看星星听外婆讲故事,阿卿总是习惯在院子里讲故事这是林佳童年里最放松的时刻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到长大后这个毛病还依旧在,喜欢听有声书。阿卿跑去前村叫来了乙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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