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好像在意大利的科莫湖旁:天空的蓝夹杂着几丝白,悠闲圣洁的微云下,是科莫湖,是承载着所有自由与柔情的科莫湖。朝日的圣光洒落在湖面,晨间的一缕清风在湖面和日光上匆匆拂过,掠起轻轻的涟漪,此刻 ,宁静的科莫湖的水银色的火焰边,是岸边的几棵低矮的绿树。
你好像就站在那片绿意前面,微风轻轻吻过你那如丝绸一般的金发,带着自由和暖意的光都衬托着你醉人的、像身后湖水一样澄澈的蓝眼睛。
你在对我笑,你本如加拿大落基山脉的冰花一般清冷,但现在就如托斯卡纳艳阳下的山丘一般令人无法忘却而又那么亲近了。
你说,你要带着我去意大利的西西里岛,说你要搂着我一起吹那儿的海风,说你要趁着烁烁的落日余晖告诉我你有多爱我……但我不要,我只想在你身边就好,用不着什么西西里岛的海风,或是余晖。因为只要我有你,任意一丝风,任意一抹余晖,都足以让我明白你有多爱我,而我,有多爱你……
如果我们不在这儿,那,我们就到阿尔卑斯山谷好了,你携着我的手,奔跑在卷云之下;我不要去美国,或是,我们去英国伦敦也好,我搂着你的脖子,依偎在雨滴之下;再或者,我们死在阿马尔菲海岸,望着累累的黄柠檬,死在榭寄生下面……
总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就什么都足以了。
再回到科莫湖旁,只是,绿树旁的你,越来越模糊了,仿佛要成了泡影,是呀,泡影……等到你淡化到我看不见了,那暖人的朝阳、悠悠的云彩、迷梦的山、澄澈的湖、醉人的绿树,便也都没了……
后来,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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