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人世是没有道理的,我们怎么相遇,终要怎样告别。
想起那年你穿过冷冽的北风冒着大雪敲门,告诉我北方的消息。伪善的人他总是反反复复,将你的心伤了个通透。
虽然你也是偶然知道情书被撕的粉碎的事,但是你还是感谢她地遗忘。她们当时一定很兴奋吧。那些早已经时过境迁的好奇。
只有雪年年落着,只有你孤独的年年在人海中独行,常常遇见不同的人,看黄昏起起落落,听狗在深夜狂叫。
抬头看不见星光的城市,处处是灯光的暗影,照着这世事不安的人,你能看透什么,什么又能看透你,愤世嫉俗说明你不够成熟,没有包罗万象的能力。
曾记老子在道德中所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道至简大雪无痕,亦有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言的论三重境界。
管它是南宋蒋捷的虞美人听雨还是三国开篇杨慎的临江仙还是唐陈子昂的幽州台歌,自古所有的伟大终与孤独相伴。
你去到哪里,我都祝福,你离开也好,归来也罢,我在长安,等你归来,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就像他曾一首诗尾句所言:月光是地球最后的故乡,而你是那最后一片净土,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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