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9-29 10:51 来自 搜狗高速浏览器
早上听@严伯钧 的《严伯钧 西方艺术课》,讲到贝多芬第九交响曲首演获得极大的成功,但是因为当时贝多芬已经耳聋,所以他并不知道,直到有人拍他的肩膀让他转身,他才看到人们的疯狂与沸腾。讲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严伯钧用了“悲壮”这个词。想起那年儿子刚出生不久,回老家休产假,和老妈聊起周围邻居的家长里短,她说那边有一对聋哑夫妇,生的孩子却能说会道。初为人母,听到这个故事我便脱口而出问道,那她岂不是永远都听不到孩子叫她妈妈?老妈说,而且这种苦她说都说不出哦。顿时觉得心中好痛,但是又觉得,我所感受到的这种痛恐怕不及当事人十分之一,所谓“感同身受”是极不易的。今天想来,成功了,还可以称为“悲壮”,而普通人,顶多算是“悲苦”,但这种“悲苦”却是说都说不尽,甚至说都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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