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客人选好人,便跟着该女子到二楼。二楼不比一楼,有一个大房间,房间了放着一两张床,床上有整理好的被子。窗户是打不开的,用钉钉死了,窗帘也拉着,见不到一丝光。床边有个柜子,一个垃圾桶,门口有个小冰箱,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味和荷尔蒙混杂的气息。
客人将女子粗暴的压在床上,不多时,两条如同白腻的蛆虫在床上蠕动着。
女人开始穿好衣服下楼,客人紧跟其后,交完钱,踏着污垢泥水的小巷,满足的离开了,女子恢复了原样,或站着或蹲着,搜寻着下一个猎物。
县城的生活波澜不惊,有人得了横财,远离了这里,有人变得落魄,重新回到老家。男人们的打骂,女人们的求饶,孩子们的哭喊,老人们的劝阻,旁人们的幸灾乐祸,每天都在发生,构成了整个县城的基本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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