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经常说,第一个将女人比喻成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是庸才,第三个是蠢才。我不知道我文章的开头算什么了。
夏天的蝉鸣总伴随着炎热,连风都裹挟着湿热的水汽,我走在公园的塑胶走道上,听着蝉鸣,寻找着蝉。突然发现小时候隐约可见,可以用网兜抓住观察的蝉,即使带着眼镜也找不见了。
突然有一种失落,剥离的感觉出现,随着眼睛度数的增加,好像自己跟树,跟水,跟花草也隔了万水千山。找不到那种亲切,欣喜的感觉,并不如久别重逢的友人,自己仿佛是一个旁观者,事事不关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活成了这个模样,是自己,是环境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让自己变成了这个模样。突然之间有点惧怕科技的发展,惧怕所有东西触手可及的时代。现在足不出户就可以解决衣食住行,突然失掉了许多乐趣,觉得这几年都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奔波了。以前的花香鸟语,茂密的树林,清澈的河流,几乎在几年间或是被工厂,或是被地铁,或是被房屋所替代,我所渴望的环境,只能去别人的家乡去寻找。可那毕竟只是别人的家乡。我记忆中土地的味道在褪去,一点点被别的东西侵蚀,替代,成为我记忆中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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