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间的美
文/空谷幽兰草

吊兰开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爬上屋顶的文竹上半枝蔓被男人剪出了一半,留下的下半部分也还是高出同伙老大一截,分枝长势喜人。对于这次男人无端的剪掉文竹的枝藤我没有发火,也没有多说一句有关文竹被无故剪掉的哀伤,有时候话多了是水,不起作用的唠叨放在心里比挂在嘴边更适合,何况木已成舟。要是我当时在场,无论如何也不会剪去爬上屋顶的文竹的,顺其自然的生长,给生命更多自由的生长空间,任何不经意的生命形态都有其自己美丽的生命体征,不强行干涉,给它野蛮生长的理由是我内心深处的一种声音。
戒指玫瑰总是不厌其烦的开花,到底是玫瑰还是月季?“戒指玫瑰”我一直还是愿意相信卖花老板的这句话。对于这件事我认为没有不信任的理由。
芦荟旁边夹生了一棵橘子树,兰草旁边长满了月亮草。如今,吊兰的白色花朵将挨着文竹的脸颊,“戒指玫瑰”争先恐后的往吊兰和文竹身上靠,植物也寂寞,抱团取暖。
绿箩喜湿,在刚刚过去的这个炎热干燥的夏季,绿箩总在努力的扮演着它的那份嫩绿。
猫咪总是那么温柔懂事,善良体贴,善解人意,通人性。
美好总在不经意间流逝。日子也在弹指间滑落。
今天发现晚开的桂花枝头上又结满了花苞,小小的花蕾,不过多日就会发出诱人的淸芬。
路过的行人投来一种诧异的眼神:树上还没有桂花,你拍什么拍?
是的,这个时候是没有人会关注它的,蓄力待发的花朵,黎明前的黑暗,一样耐人寻味。
日子总是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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