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今天,2018年,4月16日。
我在这干巴巴地写。
我想。现在四月,五月份,我要把我那愿望里的蓝牙键盘下了单。那才爽。
时间是16:20。下午。
这里是自习室,鸟在窗外咋咋呼呼。我这会儿也只愿听那鸟叫。屋里的人声太吵。
其实不是有多吵。只是我倦了。
只要一点点声音,在这时候爱揽着我,非得捂过我的耳边,我就觉得不舒服,心里没个滋味。倘若是人为制造的动静,无论他也好她也好,是不是故意的,我心里都觉得这可憎,非常。
桌椅,衣服,她推门进来,咯到凳子椅子,那挡着,一推咔咔咔咔咔啦,眼睛进来,安安静静盯着咱,仿佛无声的言语,表述一种类似说“啊,不好意思的。我也不知道、不想这样啊!我叨扰咯?”。待又把门还回去,就着门把往外送。碰。好嘞。
不是。
咯碰!!
行。就这样。还不说那后面的。接着的动静也不小啦,我尽量不去听。
哼。
我很头疼。这就我心里的想法。
尽管啊,实际上,我的头并没有真的疼起来。
只不过,倒是鸟叫,我是不会觉着哪儿让人烦。
只是鸟儿在欢喜罢了。
我可高兴了。南山的鸟,还没多到能喧哗的那般可怕境界。
(二)
我倒了一杯咖啡。
从黑身绿口的保温杯里,到同样黑色外壳的盖子里。
送它飞过去。然后我拿起来喝了一口。
不是烫的,不算苦的,你尽可想象。我把这份思味分享给你,它是香的,所以也是香甜的,——是甜味自香内包裹,香气扑向舌尖、味蕾的草原。如狗刷食盘,风逐麦浪。
或许它淡了点。不够深。
要我说,尽管,过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总认同,人虽然不是非得靠回忆而活,或者,不是一个人就得要拘谨在记忆里才行得了;但记忆塑造一个人的底气。它不塑造你的底子,但它是你想的,是你以前活成的样子,非常有意义。虽然不一定非常有意思——而我不得不承认,我移动笔、一动笔,就想写下的是“现在”。
就算写出了过去,那也是我现在的,回忆的思想的笔尖流淌。
思绪飘扬在纸上空白,就像彩墨飞淌,是笔尖探入了清浅急促的水流。
后者是洗笔。不知道前者算不算洗脑。哈哈哈。
到此,下午五点整。
雀闻渐渐灼阳叶,红树李花挂何枝。
行,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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