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多月前国内疫情猖狂,却给紧张的上班生活按下了暂停键。便一度待在农村老家,陪伴着奶奶过起了清静寡淡的生活 。
每日清晨七八点钟醒来,懒在被窝里背记几个单词,起床生炉火、炒菜煮饭;清扫小院内外夜里落厚的雪;天晴晒栆看鸟、劈柴,再把劈好晾晒干的柴货,一一摞进大纸箱子,搁置在灶火台子旁边,迈步出得小院,在大门前听几曲田里野鸡唱的曲子。
日子过得悠闲却清寂,老家信号差,更谈不上有WiFi,精神食粮日趋欠缺。
可最终还是谋得了趣事,那就是:在某软件听书,有幸听得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对书中关于北平当下日军入侵,民众的生活,以及心理状况的描述,这一历史背景,印象深刻。
后面国内疫情趋势大幅好转,复工初始,巧合之下看了这部和所听书历史背景相切合的剧——《鬓边不是海棠红》。
商老板和二爷追剧初心,奔着追溯历史,观剧过程中:却在这一历史大背景下,看到且深切感受到了书中关于“伯牙和子期”的故事,复现在商人程凤台和戏子商细蕊身上:知音难觅、知音难求,几度动容!
1.“伯乐”识得“千里马”
每集剧开始前都有这样的对白:
商细蕊,你知道什么是知音吗?
程凤台:我知道,我一直在听!
剧里二爷第一次听懂商老板,也可以说是被商老板懂,是那出《长生殿》:
“一出长生殿,每个人都能从里面看见自己的人生,我看见的是无奈,是步步妥协,是被命运拉扯着,过着自己根本就不想要的生活。我曾经的岁月,心里的不甘愿,商细蕊都替我唱出来了……戏台上短短几折,商细蕊载着杨贵妃的魂,亦歌亦舞,踽踽独行,岁月都在他的袖子里,一炮水秀一声叹。演的人痴了,看的人醉了;台上的人不知自己身在戏中,台下的人不知自己身在梦里。唉!一梦一生,一生一梦”,这便是二爷听完蕊哥的戏,漫步雪夜中的感叹。
戏台上的商老板再到后面程二爷目睹商老板对货运行戏服“抓虱子”;不拘世俗虚礼得罪梨园行园长姜荣寿;不畏权贵当众揭发贪官金部长;曹司令枪杆子底下闹堂会……等等,一件件、一桩桩,似乎都不符合世俗所固有的“戏子”身份之后,便对范老四感慨:“商老板的灵魂很有质量:细腻、丰富、包罗万象,不是只有一条嗓子的戏子。”
2.“千里马”强悍,“粮草”却差不得
商老板耿直飒爽:钉是钉,卯是卯。一班之主,管得了“真本事、硬功夫”,却管不了戏班子上上下下的财政大权,走投无路决定启用老祖宗留下的财产,让水云楼几十张嘴,继续立足北平,不曾料想祭拜过祖师爷打开“祖产”,才发现箱子在早日里已被撬了锁,其中物件仅有二三。
面对同门师兄弟的背叛与欺瞒,落的人财两空,无奈决定悄悄深夜返回平阳重新开始。
程二爷却及时赶到了,语重心长:“千金酬知己,现在知己有难,我却袖手旁观,你让我心里面怎么过得去……商老板,你若是范巨卿,就得有个张元伯,你现在是一个人,不能算是一出戏。”,而商老板之所以欲不辞而别,就是怕沾了程二爷钱财,俗了这份纯洁的君子之交。
正应了那句: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情。
3.患难见真情
商老板在京戏中不仅要求唱的好,演的到位,细抠每一个动作,还要求创新,让座儿听着新鲜、有趣。却不想因此遇到黑粉搅场,暴力将蕊哥甩下戏台,导致商老板听力障碍,一度歇了嗓子,精神也一度颓废,水云楼上下几十号人,眼睁睁看着班主消沉,无计可施!
是二爷,还是二爷,只能是二爷,在关键的时刻,赶到了。白色病房里的陪伴,郊外骑马散心!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商老板痊愈,重返戏台!
就在商老板水云楼,一片祥和之际,二爷却因为被日本鬼子逼迫走货,为了不让日寇得逞,二爷选择在送货途中,以身犯险,炸毁留仙洞,与鬼子一博。
意料之中,二爷未能保全,一连十几日昏迷,医生给不出说法,并且药物短缺,商老板日夜陪伴,照顾左右。
想起平日里二爷最爱听的就是他的戏,便执著的爬上屋顶,扯着嗓子唱了三天三夜,想着以此来“召回二爷的魂儿来”。所有人以为商老板是疯掉了,不曾想昏迷中的二爷竟然泪水打湿枕头,醒了过来……
商老板听闻,却只是在徒弟小周子的搀扶下,拖着疲惫的身子、沙哑的嗓子默默离开……
观剧至此,才明白:有些情,且真、且浓、也迫切!却是彼此懂得对方的珍惜和关爱,无需言明或邀功,我给你多少,你又欠我多少!
友情也好,爱情也罢!
知音难觅也难求,唯有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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