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暝蒙,使我正坐于靠近一个和蔼可亲婆婆旁边的土黄色的长椅子上,大家都知道;那个婆婆已不是完璧的,整体的老人儿了,而是一张留在相框里缕缕魂丝的念想。
我对那位和蔼可亲婆婆似乎连最微薄的记忆都不复存在了,我绞尽脑汁地思索,只有父母追忆着旧邻居在世时,有多么多么的好,除了以死者为大的尊敬,在相框里的婆婆,还是一种熟悉的。
不是黑白交替的浑噩沧桑,她就像悄悄来过人间的天使老人,彩色的,符合希望来世的阐释,她的音容笑貌是善意的。
造就栩栩如生遗照的画匠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份真实感让最爱的亲人觉得她还存在九月的人间,于是乎患得患失,嚎啕大哭,到如相对唔的错杂其中。
没有时间被遗忘的东西,究竟是何种怪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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