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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钟声 (篇首—漠兮初见)

黎明前的钟声 (篇首—漠兮初见)

作者: 一只小牛虻 | 来源:发表于2019-01-17 10:18 被阅读1次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未,故事的主人公叫做漠。漠名如其人,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显得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对世界的态度就只能用“冷漠”这个词模糊的概括。

      他出生时就拥有着一双真诚的小眼睛,圆嘟嘟的小圆脸毫无攻击性,惹人怜爱。他的到来对于世界来说就像是清晨的钟吟,钟声清肃而悠远,一声过后也许就是人生的结束,亦或者是新人生的开端。每个新生命的到来对于他所属的家庭来说都是一种羁绊,而对于他而言,斩断羁绊才是最终的诉求,哲学曾说“联系是普通的”,明知不可为,他却依旧不断地向前尝试,可能灰飞烟灭就是他的结局吧。

      漠自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拥有过朋友,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酒肉亲",他一出生就以此为交友标尺,他的老朋友就像晚霞般逝去,新朋友又像朝阳般与他几乎每天都会面,周而复始,年复一年,一切仿佛都是梦,却又恍惚是刚刚正在发生。

      漠在幼儿时期就十分的不听话,他是一个十足的好奇宝宝,每当看到新事物,他都十分的激动,想要用手去触摸那些东西。“好奇心会害死猫”,是的。有一天,他突然对家里的线控开关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十分惊导于一拉一扯之间,灯就会亮会熄,渐渐地他发现这很好玩,于是便开始探索起来。可幸的是他从未想过自己离死亡就差一步了,因为突然线控开关漏电了,电流就顺着短线进入到了他的手中,一股酥麻之意从他肉乎乎的小手中弥漫开来,很快便溢向心脏,他十分惊异,他感到有些困意,他想挣脱这种不好的感觉,最终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摆脱了线的控制。他沉默了一会儿,不久后他就听到母亲在喊:“漠儿,吃饭了",他就一路小跑,去准备吃饭了,没有一点的情感波动,只有电流的触感保留在记忆中,他从那天开始,对电就越发的好奇,对物理也就更有兴趣了。

      漠在上小学前最喜欢的活动就是画画,但他没有水彩笔,他家只有毛笔可以用来满足他这一兴趣,由于他祖上几代都是农民,没有文化的积淀,家人并没有发现他这一兴趣。有一天,漠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瓶臭矄矄的墨水。他也没有纸,他十分淘气的在自己家的柜子上进行艺术创作,他在柜子上画了许多太阳,许多的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画的是什么。结果很快被家里人发现了,因为墨水的味道把家人吸引过来,漠的父亲把漠一脚踹倒,然后将板凳放倒,把漠按在板凳旁,用竹片打漠的屁股。那天晚上,漠一宿没睡,因为疼啊,从此以后漠再也不取画画了。多年后,那个柜子上的画还保留着,但没有人在乎。

      在清秋的一天早上,漠被母亲匡骗到学校,那天他糊里糊涂的走进学校,见了许多的陌生人,他一直紧紧贴着母亲的衣角,用着如乞丐第一次进城时的眼神望着周围的一切。他第一个接触到的目光来自于结,当时结正在与一对夫妇讨论着什么。结是漠的第一个朋友,有时候开始就是结束。结长着一对招风耳,但他巨大身形掩盖了这一特色,只有结的父母了解。结是个十分热情的大男孩,虽然当时只有5岁,但他却主动的向漠打招呼,他微笑地对漠说:“你好,我的名字叫结,你是谁?"漠十分羞涩的走开了,没有回应。那时候的漠上学的学校很小,学校由九间平民组成,五间略高的平房正对四间低的平房,那个学校估计是五六十年代生产合作社的旧址,因为实在感受不出它有一个学校的设计感,学校中间只有一个乒乓球台,也不知道是哪年建的,唯一有点学校样子的就是一个大铁门,从外看,学校居然有着监狱的感觉,在孩子的眼中或许就是这样吧。

      那个学校的学生很少,每个年级的学生数不超过十人。漠和结年龄相仿,所以自然成了同窗,甚至以后成了同桌也不足为奇。漠上的第一节课是语文课,“桃花,杏花,梨花”是他记忆中上的第一节课,他很喜欢花,牵牛花,石磂花,木兰花,美人蕉,社鹃花,桂花……所有的花他都喜欢。他的第一个同桌名叫民。民长相十分瘦弱,但个子却很高,荀子说:“(民)载舟,亦覆舟”,民与水总是那么有缘。漠和民在上课的第一天没有多少交流,最多有的只是眼神交流。

      那天放学后,漠的奶奶来接他回家,漠的奶奶满脸皱纹,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诸多的痕迹,但她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如少女般的光泽吸引着人们的目光。当漠背起布织的小包,孤单的走出校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奶奶。而此时,她的奶奶正在与一位体态丰盈的妇女在交谈,这位妇女正是结的母亲,早晨夫妇中的一位。原来,结是漠的表哥。只见漠的奶奶用手指着结所在的位置,朝漠喊道:“漠儿,你瞧,这是你哥,快去打招呼”,然后转向妇女的方向,说:“这是你舅妈”,只见那妇女对漠说道:“早上就看见你了,漠儿,本应该跟你打招呼,但你妈一把你送到学校就走了,看你站在那,又怕惊着你,只能叫你哥跟你打招呼,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咧,你肯定不记得了,你们小孩儿的世界我们不懂,你去跟你哥多说说话”,最终,漠无可奈何的走向了结。结带着笑容对漠说:“不用叫我哥,叫我结就行,对了,平时在家你喜欢干什么,跟我讲讲吧,我们两家距离应该不远,要不你等会儿你去我家玩会儿?”漠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什么也不会,在家也没事干,偶而只能偶尔看看电视打发时间”,他们之间很快就聊开了。

      漠和结两人在黄泥路上走着,大多数时候都是结在说话,漠在旁边听,结向漠介绍着自己最喜欢的动画片—神奇宝贝,漠没看过这部动画片,但通过结的描述,他想象了许多的画面。不知不觉间,他们忽略了路边的行人,也忽略了时间。其实,行人都会与漠在未来有关系,只是他不知道而己。

      日落半山腰,月显青空中,分别很快就来临,只因为漠与结的歩伐迈向了不同的方向。两人终于各自告别,结继续在黄泥路上走,而漠与奶奶走入了一条秋意正浓的小路。

      在这条小路上,祖孙二人很少有语言的交流,漠走路很快,奶奶不时的对漠喊道:“慢点儿,漠儿,慢点儿”,他们穿过了一条小溪,走过了一片道田,此时金黄的稻穗映着汗水,他们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当祖孙两人看到一个大鱼塘,他们知道快到家了。

      漠的家在深山中,山里有个庙,他的家就在庙的正下方,从庙往下看,会看见形似四合院的一堆建筑,那就是漠的家。

      漠回到家后,吃完饭就去睡觉了,漠睡的早,所以起的早。这就是漠五岁时一天中的一点点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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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试着写小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我会描写,我有思想,但不懂小说的技法,没错,我上学时写的最少的就是语言描写,以前写作文从500到800到1000字,我很了解作文的结构,但却发现对小说的结构自己一无所知,只能自己摸索了,但这部小说一定会是我费最大力气写的东西,就像(黄口之期)一样。简书上写的多是残次品,说实话我对写作是有野心的,我希望自己的作品能留在历史中,因为我很特殊啊,给你们分享一个今天在头条上看的视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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