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一珩那了解到,方闵其跟他们都在县里的同一个私塾学习,因为四人的家境相似,臭味相投,从八九岁开始一直玩的最好,他们的辉煌史都是一些追鸡打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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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闵其这些天在念念碎的方母那了解到方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地主:“你们家都是地主吗?”
“我家是,不过没有你们家土地多。阿中父亲是乡长,在县乡里有些商铺酒楼。志明家是方家的旁系,也有点土地,但主要是经商的,生意做到县上去,他说以后也要从商。我们当中最老成就是志明,鬼主意最多就是你,他比我们大三岁,能做到的事多点,而且他听方主家的话跟着你看着你,就玩开了。”
方闵其心里念想着老天这一世对他不薄,起码没有穿到穷苦农耕家庭去被剥削。前世的家庭虽然只算小康,但社会公平性、开放性高,很多事能靠自己双手来争取。而在这年代,改变处境的机会很少很少。
“你还记得摔下来的事吗?那时候我是因为踩到青苔滑脚才撞到你的。我还大喊小心了。”苏一珩打断了方闵其的沉思,显然他一直在纠结着想说这话,神情紧张的像做错事被点名批评的中学生。
“我不记得了。”方闵其说:“你们不是打算不说的吗?”
问题一出口,方闵其有点后悔,但既然是苏一珩自己提起的,他应该是没打算隐瞒。
“没有这个打算。”苏一珩连忙解析:“我刚开始是害怕,说不出口。阿中他们又讲义气打算一起承担……”
苏一珩显然还在后怕,声音有点颤抖:“还好你只是失忆了,方家没怎么追究。如果……我是不会让他们一起承担的。”
“我现在没事,想不起的可以慢慢想。”
受伤的是他,怎么反倒总是他来安慰别人。没办法,他的灵魂始终是年长很多,而且他没有理由怨苏一珩。如果不是这个失误,他可能就醒不来了。
“我记得那天你说我可以打你,等哪天我都记起来了,想打你的时候再打。”方闵其笑笑说。
不同于刚掩饰悲伤的假笑,这是被少年的真诚和直率打动的笑,这一世能有这样的兄弟,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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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闵其笑了,苏一珩却不争气的更想哭,之前是怕的悔的,这刻却如同被原谅的被安抚的,说不上的百感交集:“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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