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末清初,钱塘江水一脉逐浪,巨浪涛天。凡是社会的知名人士齐聚钱塘,在王府门前为王大人的公子,名叫王钟书抓周。为何为吸引如此多的人呢?诸位试看钱塘江大潮这番风起云涌,钱塘江大潮,天下之伟观也。而这王大人曾是明朝的两朝元老,地位尊贵,先皇曾多次驻留于王府,他们家可以说是显赫一时。
忽见一女子,恍若晨曦,波光点点,双眸脉脉含情,见之令人忘俗。忽如狂风,忽如闪电,时而奔涌,时而浪腾,看得一个浪子两眼放光。不过这厮也忒大胆,她都毫无心思顾忌了。她只想着找前世的那个人,在三生石畔,她忘了问他,为什么要走,离开我了你当真快乐吗?可惜她并不知道他在哪,只听得师父石墨烯说过,她与此人有三生的劫难,分分离离,虚虚实实,早已非她能掌握。于是她立马摇身一变,变为一个男子,名唤木辛,只为不节外生枝,找到他。她飞快地向王府奔去,忽见一小孩,圆圆满满,甚是可爱。她掐指一算,是他是他,真的是他。她笑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呢。竟然因一个小男孩而笑,看来我是不知所云了。她本是玉帝的女儿,名叫玉真。她是天上无忧无虑的九天仙女,遇上了他。他叫木恒,是天山的灵蛇。她在三生石畔戏水,忽见一小蛇在旁玩耍,就抓起了他,把他绑在三生石畔,因为她正在沐浴,却不料被他偷看。她当时又惊又懵,一时说不出话,只得命人把他绑起来。她说:“好大胆,我乃是天上的玉真仙子,你是何人,竟敢……”她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她虽天真烂漫,但还是要慎重为好。“仙子,对不住,在下并非故意唐突,不过事已至此,我一定会对仙子负责。”他说。什么跟什么呀,听到这话她又惊又喜,惊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大胆,喜的是这人是除了父皇母后外第一次对她说,他爱她的人。她与他此后常常于竹林幽会,她弹琴,他吹箫,他弹高山流水,她知高山,知他胸怀三界,立为苍生谋福,虽然他只是籍籍无名的小蛇妖,可她都不在乎。她与他的日子结束了,玫瑰仙子偷偷告诉玉帝她们的事,玉帝闻之大怒,立刻派雷公电母对他执行雷霆之刷,那天,她哭着向玉帝哭诉,狠心地说:“皇儿并不认识他,并不曾与他有私情。求父皇开恩。”可是无论她怎样求,一切无济于世,于是他上遭受了雷霆之利,打破了他的蛇胆,隆隆的雷声至今还萦绕在她耳边,除之不散,她真的怕了,她不敢再赌,一旦再输,他将万劫不复。这一世,她为护她,封住了灵力,化身为凡人,做了杭州巡抚林则民的女儿,年方三岁,而她也是不谙事世的小故娘。话聊到王钟书抓周,抓了什么呢?在诸多的玩具中,他抓起了长剑。在场的诸位无不赞颂,看来这王大人的儿子以后准保是个武将,定国安邦,也未尝不可。
王钟书慢慢地长大,习武却又没个正形,习文也不甚认真,弄得文不成武不就,身子骨也孱弱不堪,在外人眼中他就是一个不学旡术的少年。而林府的小姐林梓郁则出落得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闲静时鸟鸣山幽,闹腾时丁泉泻水,十分妙,且女工甚佳,可以说是杭州的才女。她虽是林家的女儿,可怎么说也是个庶女,曾言道:嫡庶有别。她又岂敢逾越,不过她由于自小与母亲深受大夫人的欺负,她虽不怕,但为了母亲,她可以忍。况她还有个不成气的哥哥,霸道十足的姐姐林媚儿,她的父亲从不帮她,这便是她眼中的父亲。有一次,她正在洗脸,却不料一个老婆子端来开水给她洗,看着热气腾腾的水,她眉毛一皱,眼睛一轮,岂有此理,啪啪啪的几声过去。“好放肆的奴才,竟敢如此大胆,看什么看。你还别不服气。我要打的人就是你。别仗着你是大夫人的人对我就可以不尊重,瞎了你的狗眼。”老婆子赶忙道歉:“姑娘,原是我这年纪大了,忘了规矩,多谢姑娘教训奴才。”算你识相。梓郁心想:“自己如何也不能失了小姐的身份,就不想与她一般见识了。”吃过早饭后,梓郁女扮男装偷偷溜出家门,上街看到一女子被几个恶霸欺凌,忍不住上前卖去:“几位大爷好兴致啊,如此光天化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委实不妥吧!不如各位卖在下一个面子,放了这姑娘,这银子你们分吧。”你哪里来的毛头小子,不知死活。忽然一恶霸说我看这位小姐也不错嘛。“本公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公子”她心虚了一下。“得了吧,明明是个女娇娃,还非得跑来充英雄,我打死。不行,弟兄们,给我绑了,以后艳福不浅,看来你大哥我走运了。”恶霸头头不屑地看着前方来人,只见此人气质非凡,神采飞扬,见之不俗。却见他似有排山倒海的阵仗,什么降龙十八掌,凌波微步好像他都会,她觉着可能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天使,慢慢地,气场渐渐衰弱,只见她神色紧张,听了他伏在她耳边细语柔声了一会儿,十分可惜,她什么也没听到,所以才诚惶不矣。原来世事竟如此巧妙,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不由得开心了,因为她的心从未跳得这么厉害,难道,又是再劫难逃。她不由得笑了,只要有他在,他在,她就付么也不怕。忽然,她立马意识到,她要逃,可这姑娘怎么办。他拉着她的手,木辛不由得脸一阵热,他们死命地跑,唉。“干什么呢,你们要私奔呢。”忽然她和另一姑娘立即拉着他的手死命地在街上横冲直撞,后面的人穷追不舍。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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