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就暗了下来,
在你站起来的那瞬间。
偶然的。
像隔夜的灰烬里
又再窜出小火苗,
在这黄昏与黑夜的窄缝中。
两面皆不能被抹平,不能。
暗中的一切正焦灼地窜来窜去,仿佛
受制于冗长的队列,人们妄想一个分身:
以占先机,
以更多的枝条预约更多的果实,
——在千面的表面。
你又坐了下来。(有什么东西
能搂住那些鱼?去过一次的城市已经陷落
进越来越重的釉彩。)
你坐下来,在雨雾纤细的光芒、
纤细的韧性上。像孩童依然拥有她的秋千,摇荡
她同样纤细,却似永恒的午梦
2019.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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