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迪趴在门口,吐着舌头玩弄自己的尾巴;嚣士一头扎在嵌在树桩里的果冻台上,棕色的、上面满布绒毛的口器贪婪地直插果冻底部,它可以保持这个进食姿势一上午,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投胎;阿萨姆奶茶最喜欢的游戏是捉迷藏,要在缸里寻觅老半天,才能在一个不起眼的水草角落里找到它,这是个灵活而敏感的家伙,隔着缸老远向它指一下手指,它都会窜地一下闪开,怕我隔着缸把它逮住;圆圆不是躲在它湿润的瓦片窝里,就是在松针下的湿土里挖个洞躲起来,这个懒惰的家伙可以睡上一整天,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可如果你用捏子夹一条蚯蚓在它眼前晃动,它又会发了疯似的追着跑,妥妥的吃货一枚;小红和小蓝隔着玻璃深情默默对望着,可是放一起又斗个没完,不争出个你死我活决不松口。
也许你大概看明白了,也许你依然稀里糊涂,不明所以。好吧,也没啥关子可卖,这屋里住着一只四岁的浅棕色迷你贵宾犬,一只黑色中华扁楸甲,一条年幼的阿萨姆奶茶雷龙,一只爱吃蚯蚓的龟,两只爱打架的斗鱼。
老婆说我是动物饲养员,家里开了个动物园,我竟一时语塞无法反驳,姑且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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