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时间了,整天忙忙碌碌的,没有时间也静不下心来看一点书。
现在终于清闲一点了,便尽力弥补一下。晚上吃过饭收拾完了,就坐沙发上开始,猫儿在我脚边跑来跑去,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一周的时间看完了《杨绛传》和汪老的《受戒》,现在正在看季羡林老先生的《时间从来不语却回答了所有问题》,我都喜欢。能静下心来安安静静地读读书,实在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季老是山东人,他的有些地方特色的语言,让人感觉非常亲切。
“被二大娘捲出来”,这个捲,就是骂的意思,我们现在还是这样说,特别是在农村老家,谁谁谁捲了谁一顿,父亲母亲也经常会这样说,在季老文章中看到这个字,感觉真好。
季老还用了一个词“姥娘”,就是姥姥的意思。我们很多时候都是称呼姥姥为姥娘,过年过节,走姥娘家,去看看姥娘。虽然我姥娘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但看到这个称呼还是亲切得心里都想笑。
还有个“宁大婶子”,在村里依然是这样称呼,不是什么大婶二婶,而是后边一定加个子,大婶子,二婶子。村里那些多少有点亲近关系,按辈分称婶的,都是这样称呼。平时回老家,称呼婶子们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变成语言,越看越觉得有趣,越品越有意思。
季老提到小时候,为了能吃到一点“白的”,跟着大人们出去拾麦穗。就是麦子收割完毕以后,地里总会零零星星掉下一点麦穗,主家也就不要了,其他人便去捡拾。
我小时候也跟着大人出去捡过无数次麦穗。我们那时条件总是好了一些了,并不很缺那一点吃的,但祖祖辈辈勤俭的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再说,地里的麦穗不捡,也就烂做了肥料,很可惜。
大人们去捡,就领着我们几个孩子。既能照顾孩子,又能收获一点粮食,何乐而不为。
我们几个是很认真的,提着小篮子,在宽广平坦的麦地里两只小眼如探照灯般到处撒摸,捡到一颗麦穗那真是高兴地不得了,总是比赛看谁捡的多。随着篮子里麦穗越来越多,那真是满满的成就感,只是小心别被短而锋利的麦茬扎到脚。
小时候,还跟着姐姐们捡过豆子,盗过地瓜(此盗非偷,跟捡麦穗一样,人家收获完以后的地里,我们去挖一下,看看能不能捡到漏网的地瓜)。还卖过糖棍,虽然一根没卖出去,都自己吃掉了。
书中有童年,真是让人怀念的快乐而又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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