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许凌葭与莫庭溪一同在安原客栈住下了。二人本就一见如故,遇到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许凌葭听着莫庭溪说的许多江湖轶事,越发觉得跟着这位姐姐对以后自己的宏图伟业有帮助。毕竟,要征服江湖,首先要了解它嘛。
因赶了一天的路,许凌葭渐渐感到困乏,于是二人各自歇下。却不知,莫庭溪在她熟睡后悄悄离开客房,独自一人来到安原镇一僻静街角。“怎么,还要我请你出来吗?”莫庭溪停下脚步,对着身后说道。
“水儿又见外了,你我之间何须说‘请’字?”却见一白衣男子现身而出,轻笑着说道。
“不许那样叫我!”莫庭溪转身娇叱道,“省的让别人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坏了你玉白公子的名声,说是我这魔教妖女耽误了你的前途!”
白衣男子正是李玉白,此时听莫庭溪的斥责,知道她是为了白日客栈里屿天门那几人的话生了怨气,遂叹了口气,上前揽过她,在她耳边哄道:“小祖宗,你又何必与他们置气,我的心如何你还不知道?什么前途、名声,我李玉白何曾在乎过,那些尚不及水儿的一个吻。”说着就准备向莫庭溪面颊吻去。
莫庭溪被他揽着,又不防被他吻了一下,又气又羞,用力将他推开,埋怨道:“找你是要说正事,别动手动脚的!我问你,庭州不是早就到这安原镇了,今日你可有探到他的住处?我原本以为他会立时与小姑娘见面呢,不想却整日没有出现。”
李玉白被她推开略感失落,听她所言,便道:“他自是已经到这里了。说来也是好笑,我看他平时总板着个脸,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还以为他心如止水呢。不想跟我也算是知音啊,遇到喜欢的人,可不就近乡情怯,不敢轻易露面了么。”
“哼,谁和你一样,我弟弟不过性格孤僻了些,论起痴情你可比不过他。人家可是惦记那小姑娘十年了,这么久不曾变过。”
“我俩可是前世就结下的姻缘,不然怎会让我独独对你魂牵梦萦?这样算来,是不是我更长情?”江湖人只道玉白公子风采翩翩,武功人品皆是不可多得,却不知他说起情话来也算是个中高手。果然,莫庭溪听了这话,脸色缓和许多,又想起自家弟弟的性格,只怕难以抱得美人归。想到这,便对李玉白道:“不管怎样,我总归是要帮一帮庭州的,而且那小姑娘确实讨人喜欢。”
“自然要帮,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这次你可一定要允了我的求亲,我可不想将来庭州的孩子都出生了,我还当不成他的姑父。”李玉白忍不住又拉起莫庭溪的手,紧紧握住。这一次,她终于笑了笑,“那就要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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