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李松林老师,教我们数学,声音洪亮,板书也很整齐。刚入学的那会儿,记得李老师戴着一顶黄色的军帽,好像后来就没再戴了。李老师走路的时候,身材挺拔,时常看到他两只手只伸开食指,其他的都握住。上课时不用教鞭,也是用食指指着板书上的公式给大家做解读。
我小学在大沟读的,那时候也是贪玩,结果没考上大沟中学,最后插班到马路。开学第一次交学费,别人五元,我交的10元。那时候万区的学生属于走读范围,我们村一共五六个人,从出门到学校一路上要走一个多小时,特别是甘河的河湾,靠万区这边都是台阶路,我们走到学校的时候,住校生才起床,所以说披星戴月一点儿都不为过。那时候我的个头很小,母亲担心我长不大,把家里最好吃的都留给我。就这样每天来回二十里地,小身板有些吃不消。
时间过的很快,期中考试过后,红榜就贴在教室后面的墙上,家长会总是让人提心吊胆。正刚舅舅和我一个班,家长会上父亲自然和我岁外爷坐在一起拉拉家常。父亲回来跟我说,老师按照榜单一个个点评,说到我的时候说,这次考得还可以,但是尾巴已经翘到天上去了。而且平时特别捣蛋,把墨水抹到桌子边缘,前排的学生衣服都染花了。批我的时候他的头都不敢抬,丢人死了。那时候我自然没敢坦白,前排是位模样俊俏的小姑娘,她那高傲的眼神自然激起了我恶作剧的斗志。
天气渐渐变冷,我早上走路已经有些吃力,赶不上村里面大个子学生。教导主任是万区大队的,父亲找他说了说,也和班主任说了一下,那时候初一的宿舍非常拥挤,已经无法再容纳了。后来我和兆荣哥一起被安排到初二宿舍,开始了洋芋菜汤的住校生活。大通铺的日子特别快乐,可是好景不长,一次打扫卫生,我负责倒垃圾。那次好像是全校卫生评比,涉及到流动红旗的归属问题,非同小可。就是在这些“大是大非”面前,我居然玩的忘记倒垃圾,在课外活动快结束的时候,急急忙忙去找垃圾。着急的时候,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垃圾堆自然没看见,只找到几处比较大堆的垃圾,三下五除二就给清理干净后回教室上自习了。再小的垃圾堆,总逃不过学生会主席带领的一波人的眼神,就这样我们班变成了垫底的了。为了平衡大家“气愤”,一个伟大的决定出炉了,罚走读一个礼拜,以儆效尤。
对于班主任的记忆,那可是“罄竹难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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