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
一抹绿蚁草,
一棵梧桐树,
一匹鱼嘴马,
是一首潇洒的诗。
不用蓊郁扑香的田圃修饰,
无需金竹绿叶编织的篱笆遮掩,
没有欢愫愁怀,
沿路的童话镇,
就叫简单点。
新生的草儿,
长的不深不浅,
刚好好,
隐没了过往的马蹄迹。
没了蜂蝶莺飞的打搅,
只见悠云姗姗来迟,
赶马人就坐在梧桐树下,
等风来。
细雨微下,
偷打着那人后背,
他笑了。
一张纸
那张纸,
被攥的很紧很紧,
皱巴巴的,
听王五说是个秘密。
来看热闹的人,
围在了外头,
如星如丝,
埋葬了那漆黑的屋子,
屋外的人想弄明白,
屋里的人不愿说出。
一圈又一圈,
大汉叼着黝黑的烟袋,
烟吞噬了整个屋子。
暗沉沉的,
再也没看清那双眼睛,
它肿的盖过了山脊。
左手边的高个子流着鼻涕,
右心房侧的瘦子在发抖。
他走了,
随一缕青云而去,
没留下什么。
一杆笔
那杆笔,
是洛河的金柳,
划过风的爱巢,
不带走一片狼藉,
不留一抹斜阳,
在空白格的天际,
随波而浪。
密密麻麻的小字,
似同游子饮诗的鲫鲤,
几乎占据了纸的海洋,
写的很齐,
即兴而书。
这一天,
是浪客起的很早,
把信封叠了又叠,
寄给了远方。
作为想象派代表,
画家们,
已在调颜配色。
那杆笔动了,
笔尖里绽出了小花,
水岸多了一把木桨,
一片杏叶偶然飘来,
勾出孩子眼底的笑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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