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誓师大会,演讲和唱歌完了之后在炎热的天气下分组,每个人都被分到一块头巾,可以随自己想要的方法去弄在自己的身上,大部分人都绑在头上。
我把它绑在了头发上,然后下意识去找他的时候,就看到hhj看向我,用微妙的眼神和言语告诉我他将头巾用一种怎样滑稽的方式绑在自己的头上。我看到他了,似乎是那组的组长这样的。
特别有意思。于是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就想笑了,这时候,他似乎看到了我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也感觉自己的绑法太尬了,露出了一种很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很喜欢他这样,我觉得他这样就特别可爱。
因为没办法近距离看他,所以一直都是隔着一定的距离,觉得他害羞(或许吧)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我真的很喜欢看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然后他就默默地将头巾拿了下来,(他们是第五组还是第六组来着?)他们组的头巾是带着粉色的迷彩色,我觉得我们组的头巾颜色最好看。似乎把它就收起来了,我的眼神也收起来了,我觉得他看到了我,因为我盯着他,但也有可能他没有在看我,我不知道。
不管是cs还是搭建吹气球的道具的时候,他总是有种划水的感觉,似乎是对它们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cs是绝对划水),但是真的要说的话,他究竟对什么很热衷呢?
我不知道,但我很想知道。
猛然想起来绑头巾的时候qy似乎帮他弄了一下头巾,搭建器材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他和另外一个女孩子(qj还是qj...。)坐在一起划水。
有点不适。
但是他之后去帮他们组的忙搭建器材的时候,样子看上去很认真,那种认真的样子我也很喜欢,他笑起来的时候也很有趣,那种模样让我也很喜欢。他的眼镜是白边的,很容易可以找到他,最近似乎很喜欢穿红色的鞋,但是我们年级的男生似乎都很喜欢穿红色的鞋。
不管是他的发型还是发质感觉都比小学的时候要更加微妙,似乎更加卷了。
发际线绝对变高了,他经历了什么。
顺便一提,我喜欢他的声音。
打cs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有点期待着可以和他们组打的,但是等到我们组赢了之后,轮到他们组开始和另外一组battle,他一直都蹲在支的广告牌后面,头都不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很冷漠的。
然后之后我就看到他的那块板突然掉了下来,在我们这面的那个组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在短暂的几秒愣神之后开始向他集火,他看上去又无可奈何又狼狈,手试图把板子支起来但是够几次都没够着。
我看得有点想笑。但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是如果我和他在一组的话我很想跑上去摸摸(字面意义上,和他讲有没有问题然后说摸摸什么的(。)不会真摸)。
那个子弹打人还蛮疼的。
最后够着了干脆把自己钻进板子之间的缝隙装死了,之前也看到他们那组的人有这种操作。
想笑又有点想摸摸他。
如果和他再亲近点就好了。
我不知道对他来说重要的东西和极限是什么,但是我害怕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并因此感到不安和后悔。(以前小学的时候打人不分力气,所以有一次似乎把他打得特别疼,当时他就用一种非常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还蛮害怕的。也似乎有过有一次把他的笔盖拿回了家里,然后放在笔盒里看了好久的智障样子,本来想着留作纪念就不还给他了,但是第二天还是换回去了(当时他拿走的时候似乎也满生气的(小学的时候还有过天天拿着把其实连纸都剪不动的剪刀对着他))现在想想自己情商堪比弱智)
同时希望可以看到他有些害羞但是却依然笑着的那种样子,尽管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看待别人的,是什么样的三观,是什么样的处世态度。
所以很多很多的时候,我想要和他做朋友,我想要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究竟讨厌什么,他的笑容什么时候是伪装的,什么时候是真实的。这样我便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告诉别人,我最喜欢他哪些方面了。
人是深不可测的,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但是对于他的观察,或许已经结束了。
我曾经很喜欢他,但是我很恐惧这种喜欢的源头是否只是我在这个时期的一种正常反应,一种心理慰藉。
我是一个不诚实的人,很多时候我不清楚什么时候的诚实是好的,什么时候的推延是坏的。
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脚步走,非常崎岖,但是却又只能咬牙前进。
但我现在也很喜欢他。
有可能不是喜欢。
我只是想要了解未知而已。
他对于我而言是未知。
他的笑容是我探索未知的动力。
(上面那句话太智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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