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府。严痕的书房。
“师父师父,这个字怎么读?”
“师父师父,这句话什么意思?”
“师父师父,影儿背下这首诗了。”
“师父师父,我们去踏青吧!”
严痕倒也不恼她的叽喳,提腕收了最后一笔,才拿着手中的书卷向她头上轻轻一敲,淡笑应下:“好。”
花影心下高兴,这便遣了丫头去收拾物什。一夜间翻来覆去,却是如何都不能入眠。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着了干净的衣衫便去敲严痕寝室的门。
半晌无人应答。偶然路过的小厮说,二少爷清晨就去了二少奶奶的房间,许是二少奶奶身子有些不适。
听这话,花影便绕了个弯去寻他。绣花鞋刚跨过门槛,抬头便见王婉倚在严痕怀里。他端了个精致的小碗,将粥吹凉了一口一口喂过去。
花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当下便愣在那里。好在一旁的贴身小丫头提醒,严痕才看向门口的徒儿。他将碗搁在一旁,声音温和而好听,“影儿,今日为师恐怕不能同你出去了。不如遣几个丫头随你游玩,你意下如何?”
花影抿了抿唇,笑道:“无妨,师父且好生照料着师母。游玩的事,过些日子再说罢。”
严痕闻言也笑:“知你一贯懂事些,倒也让为师欣慰。”这边王婉也温和的看向花影:“只希望我这腹中的孩子也能如影儿一般乖巧。”
花影微微一愣,慌慌忙忙作揖道:“若再无事,影儿便告退了。”
严痕转了眸子,又端起了小碗,淡淡的并不看她:“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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