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有些人有世间的缘,有些人没有出世间的缘,所以不了了之。
有些相遇是来续宿世之缘的,而有些相遇却是来了缘的。
我知道我若不把路堵死,那也是条断头路,最后不是你死我活,就该是同归于尽。
我的人生似乎在几个月前就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刚开始的时候我酗酒,一群姐们夜夜笙歌,自己买单自己嗨。喝高了回到窝煮碗泡面吃嗨了再睡,第二天起个大早接着精力充沛的工作,社交。周而复始,消耗着本就虚弱的身体。我知道不好,可总比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来得有意义。
最为搞笑的是短短三月,我竟然可以喝四瓶江小白还屹立不倒,酒量增长的速度有点快。呵~可是有一天某一瞬间,我开始厌恶酒精那种液体,于是戒酒。
戒酒的日子里,我仍然忙得屁滚尿流,每天还要抽时间练琴,各种兼职席卷而来。这种拼命挣钱的样子,我差点就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不挣钱就得饿肚子的人。
老娘曾跟我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我明明不是那只瘦死的骆驼。我只是一只极度懒惰的猪。
我开始清理自己的朋友圈,清理那些存在得毫无意义的头像,终于清净了。
剪了齐耳短发干爽利落,重新启航。
与家师有约,这三千烦恼丝待他学成归来亲手为我剃度。在这之前我得留着。
吼吼~
有姐儿跑来质问我,滔滔不绝仿佛要把两月没见的话都说完。
她说:“陈筱希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真是看不懂了。你看似温和又优柔寡断,可是你决绝起来又让人莫名生危。”
我笑着吸一口手里的安慕希,招呼她喝点。
她说:“跟你陈筱希谈钱太俗,谈交情太虚伪,有人说你内心简单所以你容易快乐,可你的笑又太过张扬。真的摸不透,你有千万种想法,所以你去做什么我都觉得不惊讶。”
她不停地用眼神扫荡我,仿佛要看穿。我听着她忽高忽低的演讲,觉得她该去吃两粒碳酸锂,情绪过于亢奋。
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她对我产生了恐惧的错觉,我就是单纯的不想交她这个朋友,结束五年友谊,又念及她一路追随我到这座陌生的城市的勇气,所以在她生辰当日信守承诺想给她煮碗长寿面。在这之前因为厌倦她的各种碎碎念,所以她电话轰炸时我黑了她电话,微信轰炸时黑了微信,然后是各种社交号。
我很庆幸的一点是,出社会多年仍然初心不改,保留那点纯真。这可能跟信仰以及追求有关,又或许因为活得太明白,所以简单快乐。
她接着说这两月她的生活状态。新交了一个律师男友且这个男友如何在物质上给予了她莫大的满足云云。
老实说我听得有点打瞌睡,对与己无关的人我都不太关心,也没兴趣。我只是在想她面也吃了,生日蛋糕也吹了,愿也许了,什么时候滚回她的窝。跟只破了的收音机一样,叽叽喳喳的吵死个人。
可能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我如今怕吵,没有必要的社交一律杜绝,有闲的时间我更喜欢呆在我温馨的小窝里,弹琴,阅读,哪怕刷抖音。总之独处时的轻松快乐是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我本就喜静怕吵。所以很久的很久以前,我就认定自己是可以孤独终老的。后来也试着和人一起生活,最后发现很难。譬如我特别讨厌别人有事没事的在我跟前瞎晃悠,不喜欢别人把屋子搞得很乱,尽管我自己就是懒癌晚期,但屋子的整洁真的是可以激活我的强迫症。
又扯远了。
这姐们估计内心自卑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吧。不是车就是钱,不是钱就是各种金饰。
我虽没有豪车也没有很多的存款,虽只有三两件金饰,可也少戴。相对于金饰我更喜欢银饰的朴实和价钱的美丽。
我没有男朋友,可我有三两件乐器和一书柜的灵魂伴侣。这世间没有一人一物是可以让我嫉妒的,我看似一无所有好像又什么都有。师父说这世界是虚幻的,一切如梦幻泡影。这是心底最坚硬的共鸣。
很感谢一路走来的那些经历,门庭若市和势去茶凉的颓败,又卷土重来的崛起,和大隐于市的简单。仿佛已活了一辈子。
我喜欢微笑着看人演戏,就是嘴角上扬。碰到我童心未泯时我还会拍个巴掌撰个剧本陪演几场。若觉无趣当机立断没有理由,曲终人散。走人吧你。
送走这姐们,我开始洗洗刷刷,拖拖弄弄。
洁癖这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根。
PS:今儿个先这吧。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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