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想说话,蹲下来看花
重庆这些日子雨下啊下,晚上听到屋檐上急促的落雨声,“稀泥巴”就叹息,为那些刚刚打苞的花儿
这株是瓜叶菊,她原本不娇气,可被雨水浸润多日,暴日一出,她就垂头丧气,象极了此刻的我。
好些个麻烦事,我不想说,也不想听。
铁线莲,让我一直惊讶,她孱弱的枝蔓,随时如林黛玉要晕倒的姿态,但可以生长出那么多的花朵,白色的,紫色的、粉色的,爬满了我家墙壁,花架,她要的土壤不多,反倒没有被晴雨的气候所连累。
前些日子被我唤作“飞鱼”的花儿也变成另一个模样,花瓣一打开了,娇艳起来,我总是记不住她的名字,因为她的名字太LOW啦----耧斗菜,配不上她美丽的面孔。
另一株黄裙子,长得如水仙一般高雅,花瓣薄如羽翼,可惜,她也一样叫耧斗菜。
有一天,稀泥巴在院子里看着花儿便嘿嘿地笑”今年怕是要发财啰,看“银币”挂了一树”。
又一位冰清玉洁的花姑娘被冠上莫名其妙的名字,却莫名让人欢喜
银币,银币,满天落。
可今天银币落了一地,不忍拍照片,我在那里嘟囔着,没有人理会我。
稀泥巴又开始对玛格丽特下手啦:剃头,掐掉花苞,我在旁边阻止,他说:你想要枝杆更饱满,花骨儿更密吗?在我呀呀的尖叫中,只听得咔嚓,咔嚓剪得心疼。
他说:有时你得做选择,选择当然很痛苦。
然后他转到一株花前踌躇不定,问道:告诉我,我该掐掉哪朵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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