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学前班的回忆太少了,我记得那个教语言的老师叫苏琼,校长儿媳妇。还有一个老师教常识课吧?我忘记了,不过她是校长女儿。就在这样的老师带着下,我上了两年。每天就是a o e,苏琼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后来上一二年级的时候都能听到她的上课生。那时候她开个小卖铺,所以没事要求我们买画笔。学校这样的恶心事很多,就是利用老师的权力来吓唬我们这些小屁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每天都会有体育课,由于没有什么设备,我们就是在操场上转悠。幼儿园有个自己的小院子,我们也经常去大操场。那时候好像用的是我妈给我缝的书包,用一些彩色的碎布。我对于这种女孩才用的书包很不情愿,但没办法。比较伤心的是,我只能这样并没有选择权。我的那几本书经常一学期没过完就散了,后来等我弟弟上学干脆就找不到了。我记得那时候在箱子里面找到过几页。等到后来三年级,我们大部分都是不背书包的。三年级有抽屉,直接放在里面就行。我的记忆中,没有丢过书。谁偷书呢?除非图书室的,记得以前有人偷过。可是图书室我从来没去过。大班的时候吧,有个美术老师叫我们画苹果。从小就不会画画,她好像打了我一巴掌。对于这种老师打我的场景,我几乎都能记住,我记仇。那时候有个女孩叫董婷,个头很大。她那时候打我,老师知道后总是叫她“二派小子”,她后来个头比较高,一米七多。我们是十年的同学。初中时她迷上李宇春,于是把自己成为董宇春。我的初中同学录里面她的签名就是这个。高中时她给我打过电话,让我猜她是谁?我猜不对。知道后特地解释宿舍的电话太失真了。还有一个男孩记忆深刻,他叫张刚。头大爱笑,笑得极其夸张,喜欢睡觉。她妈说张刚头大能考上北大,可是他就是喜欢睡觉,甚至会在课堂上睡着了就拉了一裤子屎。初中毕业同学录上,他给我留言说“你是一个爱笑的男孩,很聪明......真的挺好笑。
2,一年级来了,我的语文老师叫董之美,数学老师叫林慧玲。那时候我好像坐在第二位,成绩好。所以刚开始就当了少先队员,啊,在当时是多么光荣呀。有几次我们星期一升国旗时,我戴着红领巾,唱国歌很带劲,特别是最后前进前进前进进。主要是这一句能看懂,其他的一些词还不知道。但是因为一次作业给我撤了。那是数学课上,老师检查作业,我没写完。老师就说我作业都没写完还当什么少先队员呀,于是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愿意承认自己是少先队员了。当时应该比较难过,随后老长时间都没带红领巾。语文老师夸我字写得好,有劲,写得很黑。她把我的作业给别人看这件事至今未忘。就这样稀里糊涂就过去,毕竟一年级学的好多都是学前班学过的。由于我们那在麦子和大豆的收割时期都会放假,我们都称它为忙假。那时候主要都是人力来收庄稼,所以会放十天左右。哎呀,作业可多了。我们老师布置作业真狠,好多次就是学到哪就从第一页写到刚学的那个地方。我很少能够写完,太多了。就这样一年级到结束的时候,我又担心了一次,因为留级。那好像是最后一次学校可以要求学生留级。我当时很担心,会不会因为我太老实就把我留下来了。还好没有,留下来的几乎都是年纪小的,成绩差的。我说我老实,一些人可能不相信。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挺伤感的。有一次老师让我们在教室里面写作业,不要随意吵闹走动。我想拉屎,但不敢去厕所。就这样拉在裤子里面了。那时候是冬天,我穿着漏裆棉裤。在回家的路上,我特别去了一个厕所,可是怎么擦都不行,只好回家。我爸妈知道后很快烧水给我洗,当然我妈肯定又嘟囔几句。我爸还好,没有打我。说到这,在我还是幼儿时,有时我爸抱着我,我在睡梦中直接就拉了他一怀,我还打我。这是后来爸妈告诉我的,我那时不记事。这让我想起了张刚。我很诚实,我是个诚实的人。既然写到这,再说一个吧。那年我有一次在转电视机,突然一不小心把电视机从大衣柜的案子上弄到地上了。我很害怕,在我爸来之前,我赶忙跪下来。这样他就不能再打我了。果然让我跪了一会就让我起来了。从那以后那个熊猫牌黑白电视机只能搜到一个地方台了。所以我从小到大就很少看电视,现在回想起来,不禁感慨,那难道是命运的安排?好吧,是没钱罢了。那时生活挺难的。我爸有时会因为一些小事打我,有时我犯大点的错误他却不打我。这让我那时很费解,可能和我妈让不让,劝不劝有些关系。不过我能把握一点,只要他踢我,我就装作很疼的样子在地上打滚叫喊,这样我妈就会说他打这么严重干啥。结果是,我以后挨打就是被扭耳朵,吃巴掌。我爸下手还是很猛,他或许不觉得。我最后一次挨打是在初一的时候,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打骂过我。好怀念,额,我真贱。
3,二年级的语文老师姓王,叫啥不知道。数学老师叫张东兴,这家伙打人和我爸一样猛,我操他大爷。先说一个那时候比较重要的人,王震。他蹲级了,所以我们在一起了。我坐在最后一位,他也是。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和一个女孩坐在南面靠墙,他在中间那一列。他拿家里面的钱花,我和他在一起能吃些好吃的。他会给我吹牛逼,具体就是他爸怎么样。这不重要,能吃到好吃的就行。啊,我们那时候关系真好呀。那个语文老师是个老教师,布置作业超多。因为这,我使劲的赶作业把字写废了,草了。那时候我们都挺虚荣的,一到星期一就喜欢把几个作业本争着抢着给老师看。我为了体现自己写的多,就光用三线格的而不用田字格的本子。张东兴的数学咋教的我忘记了,不过会叫学生上黑板做题目。有一次我和同桌说话,他就叫我和那女孩上黑板做题。我不会,他两巴掌上去,我立马眼泪流下来。我操他大爷,直到现在都没有理过他。就这样我跟着王震混了一段时间。有次我们在背99乘法表,王震这个狗东西去年学过,多少还行。他拉着我去向老师背,我就跟着去了。张东兴直接说我题目都不会做还能背出乘法表。那个嘲笑的表情把我震住了,我就是不会,我想回去但没敢。比较幸运的王震居然没有背全,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啊,当时感觉真好,两个人一起就是好。我们那时候是要上早自习的,好像是六点开始。由于平时睡得很早,特别是冬天,几乎没到新闻联播我就睡了。经常半夜就起来上学去。我们那时候喜欢找人,大家一起去上早自习。大半夜的,许多人到学校都还没开门。班级里面会有一些人去找班长--海浪同学。大家没事也就是在校园里荡秋千,还是少部分人。有一天下午,我那时和腾谧一起荡秋千,有一次都快到教室的屋檐那么高了。他是个大个子,那一次我害怕死了。就等着慢慢停下来,从那以后就没有干过这么刺激的。腾谧随后就到其他小学上了。我们初中时又再相见。只不过他在1班,我在2班。有一次下雨,我早自习迟到。妈的,那一次居然是杜毛驴看班,我们老师没来。早知道我就不去了,这下惨了。果然先挨了一巴掌,随后拿书在前面站着读。那天很清楚记得我读的是达芬奇画鸡蛋的课文。随后有一次学校举行朗诵比赛,少先队员要参加。老师让我参加,但我拿劲。因为一年级时,数学老师把我撤了。但是后来我还是去参加了。那一次我背的就是达芬奇画鸡蛋的课文,我背的十分流畅。底下笑了一片,因为我背诵的方式就拉着一种怪音,还有点摇头晃脑。受不了了,都是和我两个表哥学的。我大舅的两个儿子成绩都很差,他们那个班读书的有些人都带着好奇怪的口音,我很喜欢,但别人感觉好笑。我那时比较懦弱,被别人欺负。有一次我玩玻璃球,一个女孩直接就把我的抢走了。还是那个女孩,一次早自习回家,我半路惹她了,她直接就追着我打,幸亏前面我一个大娘,赶快跑到她旁边寻求保护。唉,真不是个男人,这种状况从三年级开始有很大的好转。学期末,开始评三好学生。妈的,老子成绩不错但就是没人选我。老师也真是的,采取推荐的办法。于是甲先推荐乙,大家再举手表决。大家都同意。接下来戏剧性的是乙随后再推荐甲,大家又举手通过。就这样,我就光举手了。大爷的,那天心情可差了,虚荣心没得到满足。在后来的考试,我就拿了个第三名数学96,那时很不错了。我们那时候还上劳动课,音乐课。劳动课上,副校长就是让我们抄书,真累。副校长叫杜庆立,我们叫他杜毛驴,我爸那辈就叫他杜毛驴。我爷那辈可能叫他毛驴。音乐课是大群教的,我该喊她姑,但很少叫。她娘家就在我庄上,所以我很多时候就像她的快递员,我经常给她带东西。有时是替她带给她娘家人,有时是我从她娘家带到她那。有一次下大雪,她让我放学后从她娘家带点馍给她。我在路上摔了跟头。还有一次她让我把学校发给老师的蜜枣带回娘家。我和宝哥在路上走着走着就吃起来了。你一个我一个,吃了一路。到了她娘家,她老问我两个要不要吃一点?我们直接拒绝了!那次枣真甜真多真好吃,是我给她带东西最高兴的一次。二年级就这样结束,心碎的是字写废了。
4,三年级的数学老师刚开始是大群,后来是梁友强。梁友强,我一直认为他叫梁永强。外号:大鼻子。语文老师刚开始是王爱琴,后来是大群,她叫王艳莹。是不是好乱呀?我们那小学校的老师都是万能的,几乎都能带。我后来上初中,语文老师带生物也很正常。语文那时没有好感过,主要是王爱琴不鸟我的原因。我认为是这样,她不重视我,重视其他几个人。那时候呀,老师重视和小姑娘夸奖能让我乐开花。上学期是大群带我们数学。有一次几个小学搞比赛,让我们几个参加。有家宝,希希,董波,我还有张超等。突然因为人数问题,我就被拿下了。原因在于之前的小测验,我老是稳定在96分,他们最高分能比我高。就这样我被拿下,我很难过。大群让我在她宿舍和她女儿菲菲看电视,我等不下去。于是跑到教室后面看一些人考试。快结束的时候,大群拿了份考题做了下,至少98。那一次我们拿了第一,但差一点就被追上。因为董波考了85,这太低了。我很埋怨大群,真是的。我为什么能记住这些数字呢?或许是让我难过的事情我都能记住,我记仇,但很少报仇。那时候学的简单,所以不需要费工夫就能学的很好。张超从家里带了本数学竞赛书,我们还专门看了下,感觉不错。但是没有进行下去,我们开始玩象棋了。刚开始感觉挺好玩的,走的比较快,不需要想太多。我性子急,看着那些想了半天才走棋的,真受不了。所以以后就不玩了。但那是初中的事情了。我有个同学叫张杰,他是个滑头。他那时候喜欢巴结老师,没事就给大群干活。主要是给她抬水,后来就发展成抬粪了。学校地方本来就小,但老师们还是弄了些菜地,要到种菜的时候,我们就会给他们刨地,浇屎汤子。有时就是周末去,光着膀子就干起来了。唉,想想那时候也很好玩,自己家里的活很少干,就是给老师干活当紧。我妈老是说我:老师放个屁,你就当枪扛着。张杰前几年结婚了,对象是我舅老的闺女。这搞得我和他还有亲戚了呢。好吧,我也就是说说。最后一次见他是高一的时候,他还给我发烟呢,五块黑黄。我那时还是比较嫩,受不了老师批评。一次我弟弟偷拿了我的钢笔被他班里的人拿走了。我去找,把那个小女孩吓的找林慧玲了。林慧玲把我喊出来问了这事,还安慰我不要担心害怕。大群也来了,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眼泪真胖,真受不了我自己。对,那时候林慧玲还带我社会课,我那时不怕她,我怕大群。大群打人也很厉害,她打过我。所以我只要犯错,她在场我就很害怕。至于林慧玲,社会课上她说我乱说话,写字差,我都不在乎。我又不是一年级可以随意撤去少先队员的小屁孩了。哦,好吧,我又吹了。不过我那时真不怕她,我怕大群。我怎么又说了一遍。好,那我再说一遍:我怕大群!至于王爱琴,不提她了,又不关心我。她就教我一学期好像,之后就走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中午需要到学校抄语文题目。那本资料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我很清楚的记住那天选拔参赛人员的时候,大群推荐我参赛,王爱琴说我不行。我很难过,所以那天中午的阅读理解的内容是这么一个故事,大家可能都知道。一个人请了个教书先生教他儿子识字。一就是一横,二就是两横。三就是三横,于是儿子认为自己都会了。就这样,他爹让他给一个姓万的人写一封信......
5,我们是不是都经历过这样恶心的教育?每天在重复着一些垃圾。还把我的字抄坏了。好了,过去吧。让我来怀念一下大鼻子,这个家伙挺有意思。他有只手缺了半截手指,我是因为他打我脖子才知道的。还好,他很少打我,爱才嘛。三年级时,一到数学测验,他就让我们几个程度好的早交卷,这样他直接批改,告诉我们成绩。挺好玩的,那种感觉。到了四年级他就不带我们了,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带我们了,他说带不动了。他是高中生,没考上大学,就在学校里当临时老师。教了这些年也没有转正,不像张东兴那家伙,接他老爹的班好像。他家开着煤球厂,有时会开着三轮车给老师送煤球。我估计手指就是这样被摇把打掉半截的,我小姨夫就是这样。后来大鼻子就教我们体育了,这下面再说。我们那时候上一个什么课,张敏教的。张敏的声音很小,时常盖不住我的声音。她写字差的一逼,我都看不上。有时我太热情了,她就叫我上台讲个故事。这让我不大好意思,但我还是能讲出来。都是重复别人的,特别是一个大爷的故事。我那个大爷没事就在我们帮他搓玉米棒的时候给我们讲,我估计我大娘就是这样被哄来的。他可是我亲大爷呀,我就这样败坏他。就这样,我的三年级结束了。大群在评语上说我成绩较好,这个字眼让我爸分析了一下。我爸说好和较好哪个更好呢?反正不是最好。我爸语感丰富呀,我爸也是看过故事会和武侠的人。我爸喜欢在大家面前说我的不是,就像我找完工作后喜欢吹我的工作一样。我以前不敢反对他,只是稍微的说一下。现在我爷俩可以直接说,我早都不怕他了。当然他知道我早都不怕了。所以我回家抽烟啥的他不会反对,他没有那个能力啦。我想说一件事:如果你要不想听父母的话,那就最好不要花他们的钱。如果你要是花他们的钱,你还是听人家的话,毕竟人家是投资者。你不能老是利用这点血缘关系为所欲为,顺便还伤了他们的心。那就先不说我爸了,我爱我爸,这就够了。说一个人,他叫孟庆刚。孟庆刚时一个留级生,但和王震不一样。我那时不怎么和王震一起玩了,他进步太慢,跟不上我。我和孟庆刚怎么好上的,我也说不出来。但是后来我们真的关系很好!我经常去他家玩,他家开个木板厂。他父母比较忙,看样很少能照顾好他哥俩。我看他手上灰很厚。就这样我们一起玩着,时间过得很快。张杰告诉他有个女孩喜欢他。那个女孩我们班男孩都挺喜欢的看样,“班花”嘛。张杰和他开玩笑,我也跟着乐起来。我也挺喜欢那个女孩。孟庆刚会一些技能,比如弹弓,洋火枪打鸟,他还告诉我他家附近的一些人的好玩的事情。比如有个小孩早上起来念书,孩他妈不让念,嫌他吵。那孩子是校长孙子,也姓孟。就这样过了一学期多吧,孟庆刚一家都去了合肥。我们就此诀别,但至今未忘。高中的时候,我去过他家也专门问了张杰,张杰也不清楚。他家人已不在了。大一的时候通过人人网也没能找到,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这或许不重要。或许我们就是见面后,也不回不到过去了。打到这,我突然想哭。我怀念以前的场景,纯真,快乐。说一件和他玩笑闹大了的事情吧。有一次上自习课,我趁着他跑进来绊了他一下,谁知搞大了,他一下趴在地上了。我当时也傻了,大家在笑,我心里难受,不知咋办好。就这样他回到位子上,他在最后一位,我转头看到他在哭,手破了。我知道如果是别人,他会打起来的。还有一次,他和他哥等一些人要和班里面另一些人打架。我还特地充当和事佬,劝他们不要打架。那天我就得很清楚,学校在开颁奖会,我要去领两张奖状。那时挺在乎这个,虽然一张都没保存下来。我已经连续打了三个半小时了,先停下来歇一会,听一首祝福来怀念孟庆刚。然后去跑步。
6,【插曲1】一个小时后,我又回来了。先洗了个头,舒服。这几天早上热水都被舍友用完了,所以头发一直很干。由于最近两天没有跑步,晚上头发还是干的。今天跑得不好,昨晚喝酒到四点左右,又吐了。主要抽烟引起的恶心。跑步需要坚持,乐趣自然就在其中。或许我该换几首歌听了。比如舌头的歌,但转化麻烦,一直没能如愿。好,那我就现在听一会他们的现场。如果你感兴趣,请搜:舌头乐队 乐视。我刚才搜了下,找不到了,失望!!两个舍友去玩牌,一个开始睡觉。好,我也准备上床睡觉。明天继续。
7,【插曲2】今天早上鼓励自己起来吃个早饭,随后开始看球。比赛依然精彩不断,明天会继续。现在是一点半,我坐在自习室里打字。今天人比较少更可贵的是不吵,舒服。这学期电脑键盘不再贴膜,因而打字手感很好。虽然脏一些,但我还是决定以后都不用膜。手机一直都没有用壳,膜也好久以前就不贴了。虽然目前手机不好,但是用起来很舒服。作为手机厂家,设计者们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外形就被一个保护壳就给破坏掉了。然而那些所谓苹果三星居然直接卖壳,这让我难以理解。好吧,利益决定,设计要次于利益。我说多了,抱歉。看到的人可能又让我说了一下。好,我立马开始。
8,四五年级,我们在一间教室里面度过。语文老师是大群,数学是张莉。大群叫我们语文,这个转型我们没有多大不适。上文说过,我们的老师全能!那时候可能只有三门课了。语文,数学和体育,体育是大鼻子代的。我把四五年级放在一起是因为许多记忆都混淆了,印象较深的应该是五年级。那时我们开始逐渐长大,开始有了男女有别这一说。我们班好像有个潜在原则,男女不能坐在一个凳子上。对了,学校条件有限,我们需要自己带凳子上学,这种情况一致延续到初中毕业。后来我想想,不对,学校还不至于这么差吧。于是我认为都是学校老师把钱吃喝了。好吧,刚才的看法是我们那里家长的普遍看法。他们挺会发牢骚,却又很少去关心孩子的学习。相对于以前,我们开始更加注重一些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可以是成绩好或差,可以是吸引女孩或男孩,可以是做了什么震惊的事情,比如喝酒打架。还是先说说老师吧。语文课上,大群经常让我们回答问题。回答的人总是那么几个,我也属于其中。我之前会想过关于这种回答的事情,想想很可笑,它让我说了很多谎话和“标新立异”的话。我清楚的记着一件事情,那是一个关于耐心的难忘的事情。我的发言大致如下:中秋节我和两个表哥去钓鱼,鱼老是不上钩,我很急躁。阿武林哥说:不要急,马上就钓到了(这时候,大群插话说她相信我哥这么说的,她认为这说的太简单了)。我当时心慌脸发热,摸摸后脑勺说再让我想想。于是我就构造出一个新的结果。事实上呢?那天钓鱼很开心,我们一下午钓了好多,都是草鱼。许多就是刚扔下去就钓上来了。啊,那真是一件难忘的事情。十年了,我没有忘记这件事。还有一些,我印象模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说了一些谎话。再说一个吧!上面教办室来检查,要听老师的课。大群让我们课间出去多敬礼多喊几句领导好。我记得我和孟浩一起出去敬礼,他那时可能还不是少先队员呢。说到孟浩,他和一个叫苏红的女孩坐的比较近。许多时候他就找苏红的事情,我们就在旁边开心。他骂苏红的话十分难听,可是我们得到的依然是快乐。作为一个喜欢骂人的人,我到现在也没有那样骂过人。后来才知道他那时可能就看过黄片,而其他人几乎一知半解。张莉的牙向外突出着,因而说话就会漏唾液。有一次我上课说话被她逮住了,下课和我在外面说了一会。她说我因为上次期末考了一百就骄傲了?刚开始我还能忍受,但她的唾液老是落在我脸上,我就把脸转过去了。还有一次我上课吃东西,两毛钱一袋的那种零食,一粒一粒的。突然看到一个学生在看我,我就给他表演一下。趁着张莉在黑板写式子,我把一粒扔在上面然后用嘴接住。就这样被她发现了,让我站起来,随后她居然用半方半土的话说:长这么大了,上课居然还吃东西。我当时听着很不顺耳,没忍住,大笑起来。鼻涕一下就喷出来了,我赶忙蹲下去擦鼻涕也整理下表情。我知道如果张莉看到我笑,就不会对我饶情。因为笑,我被老师放倒几次,高中也是,伤感。张莉上课很无趣的,就是找人把教案的习题抄在黑板上,然后我们跟着抄,再做出来。那时海浪带来一个游戏机,我能够玩玩。作为一个土逼,很少能接触这么高端的东西。所以我发疯的玩着俄罗斯方块,有时太投入,差点被张莉发现。这个老娘们可狠了。我因为在教室边上和别人玩纸卡,被她发现后还要给她压水。后来有人告诉我,她收的那些玩意都给他儿子玩了。对了,那时候,宝哥是她干儿子,她很照顾宝哥。我是宝哥的弟弟,她却对我不咋地,幸亏我成绩挺好。有次学校大扫除,张莉在讲台上布置任务。我背着手站在她后面,她说一句我就“嗯”一下并点点头。大家在笑。她一转身准备抬手,我立马跑了。还好那次她没有折磨我,不过过些日子还是要给她刨地,抬屎,浇菜。大鼻子带我们体育,天气热了就在屋里。他不让我们说话,这谁能受得了。于是我们说话,他有次叫我上讲台给大家讲讲怎么生产豆芽菜的。我家之前卖豆芽菜,我因为这在小时候有些零钱能卖老虎肉吃。我上去笑着说了第一句:首先要放药!大家笑得很开心,接下来我就草草收场。后来我特地看了下那药的名称,是催产素好像。那一次丢人了,以后有的哥们就喊我豆芽菜,我日他妈。大鼻子还有治人绝招,有时他会让一个人去用自带的小水桶先去粪池里涮涮,然后再去旁边的小池塘拎桶水到班级里。谁要是说话就上来洗洗脸,很恶心吧。这个家伙曾经打我脖子,问我疼不疼。就是那种咬着牙打的。说过老师,说我们的考试。考试是很无趣的,许多人都是抄,我也长和别人对答案。我们的考试经常是到外面去,这样能拉开。有一次张莉考试,随后让宝哥看一下。她就回家做饭了,随后我们就疯了。连倒数第一杜明扬都考了一百分。说到杜明扬,他小学叫杜libu,一直成绩很差。一次语文课上,杜libu也说了两句,大家跟着起哄。大群让他回答问题,他很用家乡方言表达了一下。那个老妈子怎么怎么样,全班哄笑。随后大群纠正不能喊人家老妈子,该喊老奶奶。我后来就很反感让一些不愿意回答问题的人回答,搞得像关心他们一样。这种方式是有问题的,带来的不是鼓励了,更多的是陷入更加不自信的局面。杜明扬有他自己的“特色”,比如打架,吹牛逼还能搞到黄片。这都不重要,作为在那里上学就是混日子的人,他坚持到了初中毕业。这在我们那里很难得,以后再说。说到这我忍不住的想说一下,都说小孩单纯,简单,我也感受到了极大的虚荣和自私。我经历的种种事情告诉我:无知真的可怕,虽然它能够带来些粗浅的快乐,比如拿别人寻开心,看别人出丑。等到五年级的考试,我们干脆就是偷答案了,然后就是往上填。那些试卷都是我们自己花钱然后老师去买的,就这样被我们填上去老师批改。我有段时间坐在第一位,经常看到大群改试卷就是直接打对号,然后作文扣两分完事。当然这是对成绩好的来说的,相当无趣。之前有几次因为试卷不够,我们几个人就到办公室抄些试卷充数,顺便就带出一份然后做好,就这样我们欺骗自己,欺骗老师。老师应该也知道,这都不重要了,什么时候了。
9,在那个教室里面,我们大概60人坐了两年。说到我们的男女关系,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我很喜欢那时候的感觉,朦胧。上文说过,男女不能坐在一个板凳上。随后我们就开始配对,比如姓王和姓张的配对怎么样?有时候闲着蛋疼,就会在粉笔上用圆珠笔写:某某爱某某。我那时有段时间和小双坐一起,她家在我家后排。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啦,我们经常打架。我会把她弄哭,她比较黑,庄里的人叫她熊猫,他爸外号包公。小双和后排的王田田一起攻击我,我要靠后面的位子,王田田不让。有一次两个人把圆珠笔里面的颜料涂在在桌沿上,我不知道,靠上去后,她们就笑。等我把外套脱掉看了下,又把两个人打了一次。她们哭了,大群知道后,没有打我而是批评了她们,我很高兴。回到家后,我妈骂了我......初中后,小双在1班,我在2班。我们开始友好起来,毕业写同学录,小靖给我留言:你长大了,不再欺负同桌了,我想起了小双,她那时已经不上了。我的旁边坐着的是“班花”,主要她成绩不错,家还比较有钱。她那时留着短发,我没事喜欢找她事,主要因为她吸引我。她喜欢过孟庆刚,这是张杰说的。她喜欢转板凳,我喜欢踢她板凳。于是她告诉大群,大群没打我,就是说了我。大群已经很少揍我了。那个夏天,班花穿着裙子转板凳,就在那一刹那,我居然看到看到了她的内裤,红色的。我这是不经意间看到的吗?好吧,我也不清楚。但感觉很不自然,她也是吧。有次碰到她的指尖,立马感觉到触电。那是我活了23年唯一次强烈触电,感觉真的很强烈。好吧,那就再重复一句:狗日的岁月打碎了我的敏感,可我需要努力去守护。那时候女孩也很神经的,如果几个女孩问你个东西,比如你读到yi,他们就会答一声“哎”。这样就好像占了便宜。突然有人说那姨夫呢?宝哥回了一声哎。我一直认为宝哥绝对是故意的!那时我们认为宝哥和班花挺配,宝哥挺深沉。
10,说点男孩吧,特别是我当时的朋友。我那时和董磊,董震,张东,海浪,宝哥比较好,时常一起玩。有时候周末,我妈怕我乱跑,就把我锁在屋子里。一个人在房间里能干啥呢?反正不会看书。电视也看不了。我就像一条狗一样等着绳子解开可以出去浪荡。有时我吃饱就跑,她就管不住了。我时常和宝哥去后孟家找张东在一起玩,和董震董磊接触也很多!董震爸打工回来给他带了许多好玩的,他给我带了些首饰,还有游戏机。那时有段时间非典来临,这对于那个村庄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而又很迷信。比如姐姐给弟弟买红褂头等东西就可以预防。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玩游戏机,虽然就是俄罗斯方块。我还需要把游戏机藏好,我爸妈发现可能就会出事。后来我想想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我比较胆小罢了。有时就会牵羊去田地里,我找个能挡住人的地方使劲玩。作为一个相对于同龄人几乎没有游戏经历的人,我感觉自己还是很悲哀的。就像魂斗罗等游戏都极少玩过,我不禁有点感慨。还好,在其他方面有活动,虽然一直单调。我们班里的男孩大概分为三派,我那一派人不少,壮汉也多。所以也没被欺负过。只有一次,我和宝哥放学回家被截了。原因是下午我和孟森一起玩打了,打了他一下。他找了一些人要揍我,孟森偷他爸的钱给一派的人花。所以他们愿意帮孟森打我,事情的解决很圆满,他打了我胸口两下解决。我本以为这次要挨揍了,可是他们没有,毕竟我的哥们今天都不在,但会有在的一天。但当时我哭了,说我要报仇。哭过后也就把事情过去了,我还是胆小。另外从某种角度看,我从小就有一种善良的情怀。这算自夸吗?我认为真说的是实话。小时候的玩伴就那些,都是附近生活了好多年的人。我们的父亲大多都认识,他们比我们这一辈玩得可能要好一些。
11,好了,让我尽快把四五年级过去吧!五年级下学期,我们需要准备毕业考试。期间有来照相的,我们好友可以照相。我记得和董磊董震照了。其他的印象不深。相片不知道有没有保留下来。可能在那个箱子里,也可能早已丢失。我只能记得那个外面的保护膜已经裂开。我不习惯照相,小时候我爸让一个哥给我弟弟和我一起照张相,我不愿意笑。我爸就骂我没用,还不如我那个还不会走路的弟弟。留下来的照片几乎没有,我也不在乎,都过去了。直到现在我都不喜欢照相,很不习惯。这算是我们毕业的提前预示吧!忙假也没有放,老师在加课。谁能受得了每天不是语文就是数学的日子呢?老师也不行。于是我们就是做试卷,让学生在黑板抄题,我们跟着做。这真的很无趣,我在那段时间会骑自行车上学。那种大架自行车还没有车刹。有一天我头疼受不了了就和几个人去了医院拿药。当我问多少钱的时候?那哥们告诉我十...毛。当我听到十字的时候挺害怕的,真贵。放心后,就在诊所吃完药。我没有钱给医生,我们都认识。那医生去年还把我的名字和我弟弟的名字弄错。在诊所吃了药就回到学校,感觉好多了。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宝哥骑车子带着我和大旺。路上远远的看到小靖和班花,她们在那条已干涸的小河上走着。我们喊了几句过去了。我他妈当时感觉真不好。我怎么像个小孩一样坐在前面呢。都是大旺的事,不然我会坐在后面的。就这样六月份我们需要在王堂中学考试,几所学校一起的。我们班男生都商量了一下,主要议题在于:怎么保护我们学校的学生不被别人欺负。这一次搞得很团结,去的时候还带着工具比如......那天我又见到了腾谧。在考场上还遇到一个学生照片不符,后来才知道是阿神。这预示着一个新的故事的开始。哦,对了。在考试前,老师要求我们能抄就抄,还要帮助自己的同学抄。我很自然的把试卷做好,协助几个人做好其中还有班花,我们相视,真好。就这样,考试结束了。一旦考试结束后,我们的小学就毕业了。过了几天,我们又去了班级拿毕业证,遇见校长,大群还让校长讲几句,我们就鼓掌。校长扯了几句淡,我们就搬凳子各回各家。那个凳子将继续伴随我走完初中。我有时会吧水浇在上面,很干的凳子。上面的紫红色的漆被我的屁股磨掉太多,骨架也不够稳定了。还好,它现在还在我家,只是很少用了。
12,那个暑假我就在玩中度过,去我外婆家是肯定的。随后也就是找同学,我记得经常骑自行车去玩。分数出来,好像是第一。数学90是第一,语文94。考得不错,我爸又激动一把。倒是我并不在意,那时候不会像现在因为别离而感到伤感。巴不得抓紧上初中长大了,父母就管的少了。对了,那个暑假还不会有暑假作业,所以不要去担心了。三年级还是四年级,我因为暑假作业太多做不完,就把作业扔在地上,把我家的小狗抱过来。然后用它的手使劲在纸上拉来来去,这样好几页就不用做了。那时我家还有个小狗,还没活长。我家养不起来狗,不像光辉家。这是一件伤感的事情,我亲眼见过自己的狗死去。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那场景。那个暑假的八月底,我们要去中学考个分班考试。考了个第二名,于是我分到了2班。从那时开始,我便升入初中。好,我的小学生活就此结束。
13,来个总结吧!我是昨天中午开始构思,随后就开始写。构思的过程是找一张纸来按照一二三四五的年级序号开始写关键词,随后便通过关键词来写,并尽量让它顺当些。期间这几个小时,不断地有了新的东西,有的加上了有的就没有加上。直到现在,过会我会找找错别字。昨天中午我在自习室里首先写了个总体概括,但写着,写着感觉不对劲,所以就不贴出来了。我之所以把这些东西写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因为我不能坚持注意力看书。另外,我真的想写点什么来纪念下自己的上学生活。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成长,同时也慢慢把一些美好的东西丢失了。不过即使这样,我依然认为现在的生活要好于以往。物质上我的家庭要好的多,虽然我将来要花更多的钱。在精神上,我认为那种傻逼似的快乐不是什么好东西,比如利用别人的失败,出丑来开心。在这个小学里面,我认识所有的老师,认识太多的学生,当然这是按照比例来说的。我的童年的一些时间就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面度过,一些想法被几间瓦房所禁锢着。我从一个啥都不懂的胆小鬼慢慢成为一个有点想法的胆小鬼。经历不是很多,但来回的重复也能刺激,折磨,鼓舞一个人的神经。总体来说,我过的还算不错。不错的成绩,不错的笑容,重要的是“比较”很少。没有比较自然就会很轻松,虽然我妈也是老说你看别人家的孩子。但我不需要去过早的经历应试教育的折磨,虽然或多或少有一些,但比当时城里的孩子及后来的孩子要好的多。这是我后来上高中时发现的,我初中毕业之前去过三次城里,所以我几乎没到过离我家二十公里的地方去。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那就少说些感受吧。文中我应该加上假期的经历,但那样会写的太多了,会写起我的外公外婆,家人,会写起我几乎被淹死等人和事。还有就是我写了太多老师打学生,这可能和我的记忆深刻有关。相比之下,和我当时的小伙伴要写的少一些,这需要我重拾记忆,太麻烦了。我并不想象一些人那样老是说童年真好,那可能更说明他们现在活的很差或者说他们在装逼。至于它好不好,都是经历而且早已过去十年了。十年后我回过头来看一下,看的不清楚。家里并没有多少可以提供回忆的物品,除了那个凳子。奖状,作业本,书本等早不知道在哪里了。嗯,我是一个怀旧的人,但不善于保存这些。何必保存呢?那又不是什么老是令人怀念的时光。好,我就这样结束吧!对了,毕业后我好像去过小学两次,一次是去玩,还有张超等人,遇见了大群。另外一次是找我的弟弟去走亲戚,他那时好像在三年级。他的老师也是大群,教语文。我见了大群。喊我弟弟出来,他不愿意,他和我那时一样胆小。我们有太多相同点,不同在于我成绩好,他不行。可这有什么用呢?他今年就要结婚了,我只能感慨时间过得真的挺快的。有几次我从那个学校经过,没有进去过。小南门已经不成样子了。我初中毕业那年,中学被合并到乡里中心校。小学搬到了初中那个院子,小学被改造成什么了,我不清楚。好像是养猪场。就这样,我们以前的教室可能就被搞得不像样子了。可笑的是,当我初中毕业几年,初中的房子也要被拆了,要盖楼房了。现在我回到初中,也是面目全非,虽然厕所还在。这是后来发生的事儿,不急,等我慢慢说道。结束吧,不然的话,啥时候是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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