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快乐模式
现在来说,有关于西北隅的童年记忆,色调确实够灰,甚至于趋黑暗,有点当下初冬傍晚的色彩,甚至视物都是模糊的。
我想,之所以如此,重要的一点还是与我奶奶有关;她的天突然间塌了!
她不可能一下子从那里走出来。
另外,就是大气候的问题。我们四合院其实也已经成为了大杂院,即使是两家主人是从朝鲜战场上回来的,也是过的灰头土脸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西厢南两间住的瞿伯伯就是。在他,好像是有明确的原因,虽不至于投降,大概是怕死?
所以,他就经常骂老婆,几乎是天天骂。对我,却是出奇的善良与慈祥!
我如今能够判断出我们在西北隅住过五、六年或者是六、七年,一个重要依据就是瞿伯伯,每天看到我在门口做作业,就过来,夸我字写的好!
在我们大院里,他也是唯一夸我字写的漂亮的。
其他的人为什么不夸呢?当然不是不屑。
现在的我,当然猜得到一些原因。因为是猜的,就不乱说了。
再另外的一个原因,就是大杂院不合谐。我,或者我们,家家都有小屁孩,都是导火索!
等等等等!西北隅时期,除了大伯从北京回来那次,记忆的天空是晴朗的,虽然我的唇因此留下了我身上的第一道疤,记忆里的那一次,也是快乐的!竟然与物质有关:啤酒!
这是唯一。没有之二。
还有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们从山亭初搬来,一时融入不到那其中。
竟然奇怪,在东北隅马号街上的生活记忆,竟然是阳光的!
时间只是前后,空间也差不多少。我们住的是马号东街,中间是县衙,县衙西是马号西街,马号西街西邻文庙,是不是有个文庙街我不清楚了,再往西,就是那个灰灰的西北隅!
不远!
马号街为什么快乐?
我知道,粗糙!
如果委婉点,简单,单纯。
如果粗暴点,原始,恶俗!
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有一则不为人接受的婚恋故事,我写成为了一篇感动了我自己许多年的凄美爱情小说《红姐》。
还有一则更粗暴的青春期故事,我一直忌讳些什么,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文字里,如果大家想了解,我或许会用它来一个日更,题目就叫“薅毛跳井”。
那些年,在马号街住过的,大概应该还记得这故事!
A片的节奏。
对了,马号东街中间,确实有一口井,跳过人,后来,上面就加了井盖。
这次跳井的女主,美女,端庄,大辫子,被人救了以后,依然光彩夺目。
这在那年月,也是很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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