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后越来越仓促时

春半，夏半，秋半，冬半

窖里的酒也度过半生。

乡村的下半生是城市，

是大平院子长出高高的鸟笼子，

而水向火，火向水

总有一面镜子，

看到最初的样子，

而现在，而未来——

女孩，那么那么爱你，在上午。

今夜已子时，

不眠的眼睛有泪水，

泪水里有条鱼——

青衣，从河回到海，从淡水回到咸咸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