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邵彦山
我总会把我的爱情
垒在挺拔白杨的顶杈。那些调皮的孩子
把鼻涕泡噗嗤碎在树干的低端
明媚的阳光和冬雪挽手飞翔,降落在
青砖红瓦之上,炊烟会在恰当的时间打烊
啾啾,那些调皮的孩子
那些调皮的孩子
又把风筝挂在我爱情的屋檐,总让我
焦急地梳理黑夜般的头发,穿上庄重的礼服
等着风把路面的雪揉成泪珠,露出赶集人
遗落掉的麦粒和稻谷。开一家面包店
哦哦,那些孩子又在歌唱,手拉手
在树下围成一圈,欢跑。天那,我
我真的不想学会相思,去忧伤
你的唇放肆或怯懦地一直在吻我的面颊
一直在吻我红的唇,别学会相思,别忧伤
我爱的人,我爱的你,我去捉那些萤火虫
让他们来告诉,每一只昆虫,都没虚度光阴
我们捉住他们。捉住生活可以给我们的
一切淡斑祛斑的妙方。爱情在白杨的顶杈
其实,在黑夜与白昼,我们在世人的眼里
是没有区别的黑。只有那些纯洁的孩子
明白为什么我们有那么红的唇。因为我们的
爱情在挺拔白杨的顶杈,开一家面包店
2018年1月13日,夜,上海
乌鸦面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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