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瘦,伸手就能摸到骨头,两条腿的肌肉已经开始萎缩,它默然的、软绵绵地倦缩在那里。他轻轻摆弄着她的身体,将双腿轻轻抬起,试图去验证是否真的没有知觉。他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她紧闭双眼,右手始终抓着胸前的玉观音,默默地,象承受着某种既定的惩罚。她一直没有出声,只有感到疼时才紧锁双眉。她终终没有直视他的眼睛,而是将目光放在墙角那盆落满灰尘,一息尚存的绿萝上。床开始晃动,她闻到白色床单上浓重的漂白剂气味,床单浅色花纹下,她想象曾有多少人在此刻她所容身的床上留下过痕迹。她的喉咙突然涌出一股酸水,她闭上嘴,酸水又顺着她的喉咙返回到胃里。她感到一阵恶心。
得不到回应,他很快就结束了。她轻轻挣脱他,身体扭向一边,握住玉观音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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