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我们久别重逢,闪电袭击阿尔卑斯太平洋灌满火山灰,阴暗潮湿的铅灰色天空下酝酿出黄金八点档分分合合的狗血桥段:
她说,嗨。
她没有变,没有长高没有变胖皱纹也没有爬上她的脸。她那么年轻,身上穿着石榴红的波西米亚长裙,唇上TF西柚色恰到好处显露风情,手一串银铃铛用某种晒干了的草缠在她白而纤细的手腕,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我们找了一个酒吧坐下,她没要酒,而我喝了个痛快。当我摆出熏熏醉态在她怀里哭闹,企图用自己廉价拙劣的表演追回我们失去的爱情,她始终笑着,处变不惊,端庄得像喜马拉雅山顶一块不谙世事无欲无求的顽石。她拍拍我的脑袋:你醉了。
我没有。我开始抽噎。这时背景音乐变成Closer,我破涕为笑,捏着她的手看她的掌纹。她会回来,也会离开,然后,再回来再离开,无限循环,直到她死去或者嫁人。
她还是笑:他说我短命的,你不要等我。
我问:等什么?等你回来?还是等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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