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笑掷,来日可期
青春就是一碗鸡汤,不过有人的汤有毒,有人的汤有营养,还有人的汤就是白开水。那些鸡汤有营养的人,真正的活了一辈子;那些鸡汤有毒的人,青春刚一完就死了,只活了一天,重复了一辈子;至于那些白开水……无色无味,无痛无痒。
我是高一认识她的,认识她之前,我还在暗恋着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特别可爱,笑起来两个小小的酒窝,一个小虎牙。这两个她都没有,可我还是喜欢上了她。第一次见到她还不认识她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她的头,她什么表情我没在意,反正我是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揉头之际还不忘点点头,瞅了瞅她。她那时候没扎头发,留着个比学生头长一点,又比那种长头发短一点的头发,就是那种刚到肩膀,可扎可不扎的那种。后来她和我说,我那次摸她头的时候,她已经从后面摸到了一本新华大字典,对,就是十几厘米厚的那种,不过她感觉我们俩得有故事,所以没砸下来。嗯,确实有故事,故事还不少。
然后我们两个就很“碰巧”得坐在了一起,自己选的位置。不过我以我亲身经历来奉劝各位一下,就算两情相悦,也不要进展太快,最起码得……两个星期之后吧,不然老天爷会看不下去的。缘分这个东西嘛,说不清道不明的,在做同桌的第二个星期,我们宣布了在一起,其标志是她上课调戏我我受不了亲了她一下她不服下课又亲了回来;其意义是结束了我长达十五年的单身生活;其影响……其影响是我到现在还在想着她,依然忘不掉。不过话说回来,我上课亲她的时候,按理来说是不会被发现的,因为我是在个老师背过去写字的时候行动的,老师写那些字的时间够我唱完一首好运来的了,可是当我嘴碰到她脸的时候,那老师把头转了过来!转了过来!然后我就去写检讨了,五千字。还好那时候我是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只是写了份检讨草草了事。本来没她什么事,毕竟老师看到的是我把嘴往她脸上凑,只是问了几句就回去了,可回去后她不服,要亲回来,我说大小姐,都已经栽一次跟头了,就不能收敛点嘛,得了,班主任进来了,然后她就去办公室补检讨了,一万字,哈哈哈哈,回来之后差点没把我笑死。没办法,班主任和老师都对我太照顾了,所以没有请家长。说到这我感觉有时间得去看看那老师和班主任,不然都对不起他们。
后来的话,后来很好啊,高中嘛,不愁吃不愁喝的,时间还长,树叶还没黄,我们还相互喜欢着,问什么后来啊。
什么?吵架?不会的不会的,她脾气虽然有点爆,但对我还是很温柔的。不过印象中还真有一次,但也算不得吵架,就是有一次我和别人说她胸小,不过没想到那个人嘴巴比我还大,一转脸整个班都知道:张某人女朋友胸小。不过还好他没说是我说的,不然我可能就没机会写这篇文章了。其实吧,这种事本来都能看出来,只不过没人说,可他这么一传,班里那么多人,搁谁谁不难受啊,然后我去找他,让他去道歉,她就拉着不让我去,不过后来我还是去了,回来之后她就趴桌子上哭了,怎么哄也哄不好的那种。后来……后来我给忘了,鬼知道怎么和好的。
最后?最后很明显分手了啊,在我大学开学的头天晚上,她大学开学后的第七天,我还记得我曾经和她说过来日方长,她也曾赠我岁月如歌。“我们分手吧。”“好。”就像当初,“橡皮借我用一下。”“好。”
她在哈尔滨,我在淮南,这一路,隔山隔水,在我们俩这,山水就是山水,再厚的火车票也填不平。
亲爱的赵姑娘,我想再和你说几句情话,我还是喜欢你,想陪你看家乡冬至的雪,春来的花,想牵着你的手站在阿拉加斯的海岸线,走进铺着红地毯的礼堂。
我还记得,那年七月的风,八月的雨,和初遇的你。亲爱的找姑娘,岁月无虞,来日可期。
最后绕一句,我的青春,就是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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