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第一次走进这里,拥挤的小房间堆满了杂物,昏黄暧昧的灯光下看不清状况,许久不对流的空气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群似熟不熟的人相互寒暄招呼着,场面一度非常诡异,陪我一同前来的老公忍不住叫出声来:你们这是干什么的?有人回头看了看我们,确认过眼神,不是搞传销的。2个小时后,我们找回了安全感,而接下来的1年中,我在这个暧昧的小屋里,在南京最有名的头马根据地,遇见了未知的自己。
头马的破冰演讲让我第一次认真的审视了自己: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何方?循规蹈矩的前半生,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为了保住一份体面的机关工作,压抑自己,忍受着与爱人和孩子两地分居的痛苦。当所有人觉得我就该这样按部就班时,我却在沉默中爆发。1400多个小时,565天,一年半的时间,我用勤奋和坚韧考上了注册环评师,毅然决然地辞去了铁饭碗,成全了一个为爱相随的我,实现了一家团聚的梦想。当我第一次站在这,说出我的故事时,我悄悄唤醒了一个早已遗忘的自己,一个既胆小又勇敢,既乖巧又叛逆,既依赖又独立的女人。我是那么舍不得给自己下标签,因为我希望前方有更多未知的自己。
破冰演讲后,小伙伴们的支持和鼓励,让我感受到了满满的接纳,也让我放下了所有的防御。此时的头马就像个相见恨晚的老友,我有太多心里话想对它说。我告诉它我的未来,想做一个粉红芭比金刚心的女人,外表柔软内在强大;我告诉它我的事业,想通过心理疗愈帮助更多的人,学会善解学会回应,打开爱的通道;我告诉它我的初恋,最浪漫的豆蔻年华,最纯真的爱,用这种方式怀念并传播着爱。一篇篇演讲,一次次心灵的碰撞和交流,我收获了满满的肯定赞同认可。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城市,越来越喜欢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喜欢自己。不经意间,我遇见了未知的自己,一个用演讲疗愈自己的我,一个从未停止追求更好自己的我。
在第一中文和南大MBA的首次联合会议上,我忐忑的迎接着我的P7演讲。长方形的会场中,坐在后排的听众根本听不清台上演讲者的声音。我突然问自己:嘿,你敢不敢,走下讲台,到台下去演讲?我听到那个未知的我说:走,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什么不呢?(我)可是我一看到别人专心看我的眼神,我就会不自在,会忘词。(未知的我)那就不戴眼镜,你这眼睛连视力表上最大的E都看不清,这样的缺陷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于是,深吸一口气,摘下眼镜,上!那一刻,我忘了我是代表第一中文的,忘了小伙伴们的期盼,也忘了自己的要求;我只是勇敢地去做,把我能想到的表情、声音、肢体动作,去做,去做,去做!演讲结束后,我意外地收获了最佳备稿,王宏莉老师更是送了我“霸占舞台"的称号。那一刻,我又遇到了未知的自己,一个敢于挑战的我,一个敢于创新的我,一个拥有霸占舞台迷之自信的我。
从那以后,神奇的事情接连不断。我遇见了未知的王宏莉老师,原来典雅的淑女也能将幽默演绎得如此俏皮又搞笑;我遇见了未知的石天诺,原来看似幽默慵懒的他,却能严谨地用几十本书名串成一篇精彩的演讲;我遇见了未知的丁莲慧,原来拘谨紧张的她,做起主持人来是如此的亲和又妩媚,摄人心魂。最神奇的是,我的先生也加入了头马,我们一起观摩大咖的演讲,一起探讨练习,一起求新求变。在他做P2演讲时,他成功地将第一中文推上了一个新高度,而这个挑战仅仅只是用了这张椅子而已,他站在这张凳子上证明了他自己,创造了一个新高度。当我遇见更多未知的自己时,我也遇见了更多未知的他们。
去掉头上的光环,脱下华丽的衣服,不断跳出舒适圈,尝试各种可能,体验不一样的演讲和角色,哪怕遇到窘境尴尬,也隐藏不住他们的光芒,我知道这些光芒来源于对未知自己的探索,它吸引着我不断跟随,不断追寻属于自己的光。
在我们刚出生时,我们都是最舒展的,最自在的,最灵动的。而当我们一点点长大,我们会一层层给自己缠上绷带,这些绷带可能是家长的指责,老师的说教,领导的命令,他人的期待,或者是我们深深自责。这些绷带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巴,束缚了手脚,让我们像个木乃伊一样,中规中矩地陈列着,不出错的生活着,却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真实的自己。荣格说,你生命的前半辈子或许属于别人,活在别人的认为里,那请把后半辈子还给你自己,去追随你内在的声音。
头马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试错,可以挑战,可以让我们自由的追随内心的地方。让我们都放下防御,放下那些老标签,放下曾经的条条规规,好好地享受这个舞台,用演讲唤醒自己,疗愈自己,创造自己,遇见未知的自己,收获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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