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衫男子立在面前作揖，她猛地站起来，却还是移不开眼
“这是司命”东华语气些微冷了些，一转身挡在了凤九面前
“司命？”
“本君的随从”东华挑了挑眉
只见他转过身和司命交代了几句，司命连忙作揖，随后仙遁而去……
凤九便望着司命仙遁的地方出神……
东华颇为不快地摇了摇凤九的肩：“你一直盯着人家司命做什么？”
“啊？”凤九像是被唬了一跳，“我只是觉得司命听起来很熟悉……”
东华沉吟了一会儿，放开了她
“凤九，我向来说话算数 三日后我便来娶你”他说地风轻云淡
“东华”凤九并没有惊讶，“凤九不想要婚礼”
“不要？”东华微微诧异了一下
“东华，我们以云游作婚吧，婚礼太过奢华，你也知道，凤九从小不见爹娘，虽说性子算活泼，但到底有些怕……”凤九低了低头
“那……”东华化了朵云，“我们现在就走”
“嗯”凤九笑了，二人登云而去，离了天外天，将那些神仙烦恼一并丢掉，去凡间清闲快活，好不自在！
此刻凡间正值秦朝，阳春三月
东华和凤九不愿在熙熙攘攘的市里，他们寻了一处山，就在当今姑苏那里住下……
一切安顿好了，已是凡间一日过去，此刻，正值子时
“东华，点根蜡烛吧”黑暗中传来凤九的声音
“不要蜡烛”东华幻出一个夜明珠，“它不更好？”
凤九笑了
微光中，这笑容愈发妩媚动人，东华将凤九圈入怀里：“凤九，我……”
“我知道”凤九依偎着他，“但是，你要知道，女孩子天生就比男孩子胆小”
“我知道”东华笑了笑
“我信你”凤九腾出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鬓发
一转眼，夜明珠的光芒骤然消散，屋内便漆黑了
此刻，凡间是掺杂着几声鸟鸣不那么寂静的夜，九重天是五彩鸟们歪着头不知道那条路通往凡尘的昼……
九重天上的晚色渐渐浓重，凡间却已白了天，东华一手撑头躺在床上看佛经，凤九躺在里侧
“九儿，该醒醒了”东华翻过身来摇了摇凤九
凤九不为所动，东华叹了口气，复又躺下
可能是心情放松，东华并未发觉被子下凤九不安分的手
凤九将银发和黑发编在一起，越编越长……
终于，头发编的紧了些，东华察觉到了，他勾了勾嘴角，迅速按住了凤九的手
“凤九，你在干什么？”
“我……”凤九一边说一边转着眼珠
“嗯？”东华坐了起来
凤九只得也坐起来，她裹着被子，解开了彼此的头发
可惜头发立刻打了卷儿，竟缠到了一起
“东华……”凤九看着东华，小眼神十分可怜，一副委屈地要哭的形容
东华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不碍事的”
凤九以为他解地开，却发现他幻出一把匕首，一下子把缠在一起的头发割断了
“你这是……”凤九看着那缕碎发
“解开了”东华说完起身去了院子
凤九只得在屋里独自梳洗……
待东华回来，凤九却惊异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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