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教室里的暖气已被空气能取代,温度可以自己调节,真是越来越先进了。但是每到冬季,还是会想起自己上小学的时候,教室里,老师会在教室中间的走廊安一个火炉,长长的烟囱从教室窗户上方的一块玻璃穿出去,那暖暖的韵味氤氲在脑海中。
冬天里的温暖记忆记忆中,那时候的冬天比现在要冷很多,教室的玻璃窗上总会有一层层的冰花,屋檐下也总吊坠着雨帘般的冰凌。一些调皮的男生在课间时常用石头打下一根根的冰凌,放在嘴里嚼得嘎嘣嘎嘣响。
课间,大家会一拥而上,围在火炉周围,暖手暖脚。那时候,老师总会在火炉上放一个水壶,壶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有一次,我看壶盖都跳起来了,看得入神了,连老师叫我起来回答问题都没听见,弄得全班哄堂大笑。炉火烧旺了,连烟囱都被烧红了,靠近炉子一侧的同学,把棉裤都烤焦了。小小的火炉把同学们的两腮暖和得通红,手脚也开始痒起来,因为那时候,每个人的手上脚上大都长满了冻疮。一暖和过来,就会痒得难受。
那时候,每家每户也极少舍得生炉子取暖,把锅底下架上柴火,呼呼烧起来,整个炕上热乎乎的,屋里也会跟着暖和起来。偶尔冷大了或者过个节日的时候,也会生起炉子来,那时候会在火炉上炖上排骨或黄豆花生米之类的,温暖的气息中弥漫着浓浓的香味。一家人围炉而坐,看着袅袅炊烟,幸福的味道无以言表。
刚参加工作那会,在许孟小学。那时冬天教室里还是生炉子,每天早晨,要赶在学生入校之前先把炉子生起来,因为从没干过这个活,每次都把教室弄得乌烟瘴气,炉子也点燃不了。后来在老教师李老师的帮助下也就慢慢学会了,生炉子可是一门技术活,先在炉膛底下放入一张攒成团的报纸,迅速点燃报纸,然后放入一炉松果,盖上炉盖,等炉膛里的松果烧得呼呼作响的时候,再把一些不大不小的煤块放进去,教室里不大一会儿就暖和了。时不时用一个铁钩子,伸到炉膛底下钩一钩,晃一晃,这样炉火就更旺了。在那个火苗跳跃的温暖教室里,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岁月。
冬天里的温暖记忆如今,炉子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我和我的学生在空气能的温暖如春的教室里上课,但我时常想起那些年的冬天生炉子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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