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天未亮,四点十分左右起床。然后收拾猫,热点昨晚的粥,和小喵一起,五点左右完成了早餐用膳。时间像一台看不见的轿子,被动抬着你乱撞乱走。三年以来,每年年底,要么年初,或三四月份还是要来一波病情。我们无产阶级,尚且希望病毒尽快消失,中产他们那些人又何尝不是呢。
这会小喵难得的不吵不闹,我还是放心时不时去看一看。我一靠近,它娇嗔一声,像是让我去努力了。我老家没有书桌,现状我把PC搭在两个两个收纳篮上面敲东西,自己就坐在一个笑马扎上面佝着背,伸着脖子,在盯着屏幕看。手机手电筒搭在一个不太齐全的梯子上,的一个木块上进行照明。
七八米左右处的一个小店铺,微弱的灯光,时不时传来搓洗麻将的声音,还有孩童嬉戏玩闹,路人走路,钥匙挂串晃动,传来叮叮当当,隔壁人家小声交谈,哪家家长呼唤小孩“归家做作业”的声音,风习习的吹,我身上褡的家居衣挡下大部分的凉意。即使有些厌倦,无所适从,无以聊赖,还是要感谢这些所有之下隐藏的安宁。
我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走出来,或许在有意识的时候,离那天也不远了吧。最近加入的文友营,时间好快,今天倒数第二天。还记得up主的金玉佳言,一定要死守现金流。可不是么,训练营里的群友,挺壕的,两三年训练营说参加就参加啦。只能说有点艳羡他们的经济情况。
今天在傍晚的尾巴时分,在顶楼,用大瓦片给自个隔出了一点隐私独立的空间,挪搬瓦片用时半个小时,恢复状态放空,花去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回来老家,时间过了一个月,终于有一点自己的空间了,得来不易,明天起,希望要好好发挥它的作用才行啊。
之前的时间干什么去了呢,用来熟悉环境吗,精力都花在处理案件了?为一个月过去荒废的时间有点痛心。说起来,市区也该完成第三轮检测了,前方每天传来几十新增的消息,这几天也该到头了吧。遥望起来,有点遥遥无期,还是希望尽快的结束。最近乡里街道,要么宣传配合防疫,要么家家户户宣传及时缴纳医保,350的大洋,真不懂他们怎么说的出口,我反正因为过于拮据,没法交。
触底总会反弹,希望尽快好起来。人的生存要求本就是可低可高。有一席的地方遮风挡雨,有水电,有出恭盥洗的地方,就是最基本的生存条件。还有一点点独立思考,和自己相处的空间,大抵如此。
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我有了这么点独立的空间。小时候家里没有厕所,就连中心街道也没有公共厕所,乡里的厕所,认为破坏半塌的,两个坑位,曾有邻居小孩一起上厕所,坑里的满得都要溢出来。有点不忍回想吧。不讳的说,如果这些生存条件的欠缺,可以称之为苦难的话,说到底,也回报不了承受人什么东西。
除了小学六年,中学后也没怎么在家里,算下来是14年后的归乡。如今的公共厕所建得还不错,自动冲水那种,盥洗台还带镜子,如厕的人同时可以梳妆自己。灾难是一视同仁的,一同等待风暴过去,总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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