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问问的随手拍
我们谈论鬼神
谈论那些与鬼神相关的轶事
被枪杀的鬼魂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到现在，我们无法说清鬼魂是怎样存在
如果说他们的伤口也会有疼痛
或许会和我们一样
痛声呼喊
我们谈论不死的灵魂
谈论灵魂的忧伤和欢喜
我想起了那些被幽禁的灵魂
活人们为了不忘却的纪念
把亲人的骨灰幽闭在狭小的空间
坟墓用黄土堆成
又或者用青砖黛瓦来雕砌
年复一年的跪拜，年复一年的礼炮
声声，慰藉的又是谁的心
惊扰的又是谁的安宁
我听见过灵魂的哭泣
在竹林，在田野
因为失去自由而挣扎
我听见过灵魂的笑声
在深山，在海边
因为自由而高歌
我们谈论关于生命的延续
谈论关于生命延续的种种凭据
我想，我生命的延续不需要靠孩子来完成
如果有一天，我的双眼紧闭
我会借着行走的风，永恒的树
又或者是流淌的水，还有游泳的鱼
存在，以自由的姿态
我们谈论到葬礼
谈论埋葬一个死人的方式
关于我的葬礼
又或者说是埋葬我的方式
我选择漂流在海域，以我的骨灰
喂鱼。或者
深埋在树底，和泥土沉睡
在一起。不要给我穿上
不必要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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