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星星同学哀嚎,狒狒走了怎么办呀?
走了不是还有其他人了么。
狒狒走了怎么办呀?!
...
距今7个月,我们总共见了两面,视频通话3次。昨天,我们吃饱喝足,在马路上实行消化工作,她一脸贱兮兮,你想我不? 我答,想啊。脸上作想吐状,心里却偷偷给出了更恶心的答案,天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真想你我天生寡情,喜欢拉小团体,以地域,环境为区分,总会玩的热火朝天。但分开后该保持联系的,了了无几。我是那个别人口中消失了的人。所以这么离不开王沸沸,我实在对自己感到诧异。知道她考到了别的地方,我不难过。知道要吃散伙饭,我不难过。知道她来搬东西,我也不难过。可是每天看不见她在我对面摇头晃脑,听不见她哼哼唧唧或者唉声叹气,吃饭没有她,唱歌没有她,我很难过。也许这是我不曾习惯的分别吧。我所经历的分离,大多是毕业,大家各奔东西,互道珍重。而王狒狒,大概是除了小龙人之外,唯一没有征兆地消失在我一尘不变地生活里的人。我慌张,不适应,继而想念,最后开始憎恶自己为何不能改变。
我真想你她细腻,敏感,脆弱,藏在一张大大咧咧的搞笑面孔之下。我悲观,胆小,懦弱,藏在一张单纯无知的面孔之下。我们互相吹捧,打击,比较,然后小心翼翼地钻出壳子,猥琐地质疑自己。
可是她走了。
我寡情,沉默,拒绝,幻想改变,再为不能改变折磨自己。
我真矫情。
我真想你。
我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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