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体育馆碰到一球友,他大概有大半年没来打球了,我开玩笑的说:"你还在世上"
今天.我在QQ空间里发了一篇日志《大师永存之二》。距上一篇日志,相隔整整40天。如果不在QQ上,因为文字表达本身具有的文明,或是朋友之间的礼节,而是面对面,恐怕也会有人对我笑曰:"你还在世上"
自2015年坚持每周一日志起,虽然也有断断续续的空隔,但这一次40天的空白,应该是最长的。
是什么原因呢,如果找客观原因肯定不少,比如:出去参加培训,回来之后不久,母亲离世,紧接着就是学校开学,等等。这些理由似乎都很充分。
但又似乎不是。
《南渡北归》中记载,曾昭伦自海外留学归来,写日记习惯坚持了终生。1945年,他从重庆坐车去兰州开会,路上走了两个星期,他就边走边记日记,写文章。据统计,他一生编译著13部,日记与考察记11部,学术论文164篇,共约数百万字。其"志"与"恒",非常人可比。
他这样做,缘于自幼受家族家人至亲的言传身教,对其先祖曾国藩提出的"士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的主张有自己更深的理解:志是奋发的决心.读书必须有奋发的精神;识是远大的眼光,一个人要读好书,必须有识;恒是坚强的毅力,是否有恒,是决定能否真正获得知识的关键。
曾国藩从其师倭仁先生得一修身要诀:研几。即认真对待瞬间念头,细微小事,然后思索考虑,并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事联系起来。要达到"研几"的较高境界,最佳的方式就是记日记,在日记中留下瞬间抓住的念头和思想火花,无情的解剖自己,批判自己,以求达到净化灵魂和更高境界迈进的目的。
读其对己,应是无恒。更谈不上"研几"
曾昭伦有一次演讲说:"我常想,人生在世上,成为社会的一分子,应该抱有两种愿望。一种是产生成绩,一种是使自己成为一个有趣的人。这两种愿望若要达到,只有从读书入手。"而"从事职业以外,假如要使自己成为一个有趣的人,一位别人愿意亲近的朋友.那就更非读书不行。"
再对己,还是无恒。虽然亦有读,却无"觉纷扰则读书"之境,更无"一日不读书,尘生其中;两日不读书,言语乏味;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宋代黄山谷)之感。
晚上吃饭时,涂校长谈及一九零后的男教师与之说到,他喜欢教师这一职业,与孩子一起感到快乐。他将来也要当一个像涂校长一样的名师。
听之汗然,年少而有志。对己,我志何在?为师,着落何在,何处又是我之寄托?
先前听涂校长介绍简书,今以试之,是以为记,是以为证:我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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