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寒月雾朦胧,截一缕阳光,驱散整个季节的寒冷。焚诗煮词,把虚无的灵魂假装填满,让枯萎的时光在春天重新生根发芽。
些许忧愁不足为虑,寒雨走过多少山河终归要走向彼此眼眸之中。许多故事爬山涉水总要走向一个结局,各中滋味各自体会罢了。悲喜不相通,所以从来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
笔墨低头似呢喃细语,似掩口默泣,却再无相似于一句一行一段与她契合。不同时段落下的字,总藏着一些心事,藏于心,却又掩饰不住的欢喜。
一些遗憾带悲伤的情绪,在某个深梦之中嚎啕大哭。夜还是长夜,所有诗书填不满的篇章,总有留白耐人寻味。竹密不防流水,山高不防飞云,总会有些奈何让人无力叹息。
雪落江南百景图,恰似许多吟唱歌赋更胜往时风花雪月景色。只是更多的景色只在于她的一笑一颦之间,当时只道是寻常,在回味过后才知错失太多。
举笔蘸墨书春秋,最好的笔墨总是在当下落笔之时,心中的期望总是一潮高过一潮。文字更胜往昔,但并不会胜过那些已经成册的篇章。矛盾之间就犹如有她在时,与她不在时,同样的景色,却写不出同样的篇章。
随风追逐日与月,走过多少路,看过多少风景,看过多少书,都是岁月的累积。笔墨生花也罢,一字成诗也罢,心中有多少风景就可以盛放下多少善恶。后来,笔墨思索思量,是种下一颗种子等一个春天,还是大雪掩埋一个冬天。
知寒而知暖,只有捱过刺骨的寒冷,才知温暖有多好。其实写好写坏都更倾向于自乐,不需要偏袒于某一个指定的领域或人。不近恶,不近善,似乎也难于真正辩驳于好坏黑白。笔墨善,是否就不附带其它,笔墨恶,是否就一定伤人。
思而索,索而求,笔墨就像一个求证的过程,与己辩,与人辩,与事辩,最后越写越多,越写越随心,似乎间就迈过了一场写作的心坎。百十句赞美,有时或许抵不过一句批评与嘲讽,与其说写作取乐,更多于在明心证清。
了了无意,聊聊补意,并没有什么写作动机,只当是慰藉一下空闲时间,想写便起笔,捏词造句也无防。在写,便能填补所谓空虚,更多是整理心里的念头与想法。
柴米油盐似乎不够烹饪一桌好饭菜,我打一壶酱油着色几分,似乎也能增添几分色香味。清贫色,高富雅,更取决于烹饪者的手法与技巧。
许久不写就还是会生疏几分,如那扯犊子吹牛般,不扯不吹一时半会都不知从何下手。写有意,更多指向于圈定一物从主至分,从枝到杈的过程,就像吹牛总有主次,有伏线千里,也有收尾之隐线。
实属无趣之际,便打算把雪的花多唱几遍,找一找熟悉的旋律,不防再呐喊咆哮几句,也甭管别人受不受得了。
“你空出一双手,穿过黑夜握住我”
“两个人的手心里有,一整片宽阔的天空”
“谁都没有开口,星星也忘了闪烁”
“有你陪着我就可以,走到天涯的尽头”
………………《对不起,我爱你》蔡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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