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正与隔壁接孩子的大爷聊着天,大爷看我给摩托车套上刚买来的防风罩,调侃到:“买新装备了?”
“是的,冷啊,像您这四轮的小宝马多好,防风防雨的。”
大爷与大叔相继笑了笑,我便与上前一步问大叔:“您接送的是凤凤的孩子,还是她弟弟的?我是五队的,跟凤凤是同学,您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得您。”
大叔仔细看了看我,用低沉而咽哽的声音说:“凤凤死了。”
那个从小就患有小儿麻痹症,走路一瘸一拐的小姑娘。因家庭和个人的原因,小学未毕业就下了学跟人学裁缝,在我们还在背书包的年纪,早早外出打工。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了两个月,让她别出去了,非要出去,结果不多久就出事了。”
“她谈过一个对象,是外省的,不多久又分了。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孩子,离世的时候才二十七八岁。”
“小时候患病,我用箩筐挑着她四处找大夫看,可都看不好,这孩子命苦啊!”
大叔说着声音有些颤抖了,我也沉浸在这种悲怜中,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安慰了。大脑不停地搜索着与凤凤同窗时的画面,一个身残志坚心高气傲的小女孩,居然是如此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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