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梦中似有小悟。但梦境的麻烦在于,你会把他忘掉,而且忘得很快,以至于到今天早上醒来,只记得自己在「悟」后内心里总结的那两句话:
喔,这就是把一块一块砖拿掉的那种感觉吧!
嗯,与之前把砖一块又一块砌上的感觉截然不同呢!
但是,这两句话依稀记得,而且只能是依稀,而引发这两句话的那种感知,明明是一种很全然、很彻悟的感知,却完完全全地消失殆尽。消失得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也许就好像那木瓜落水的「咕咚」一声,只剩下池塘上荡漾的那两圈涟漪,根本无从想象,当时那巨响,是怎样惊走了兔子和森林里的一众小动物的。而且,若不及时拍下照片,这两圈涟漪也终将消失得无影无踪……
梦中每每如此,现实中怕也没什么两样吧?留在记忆中的,只是当时万千情形的万分之一罢了。能用文字再记录下来的,更只有万分之一的万分之一!
如若当时已惘然,转身之后又有啥可待追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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