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室内的空气令我心悸,出来走走,不觉双手抱胸,天气真的变凉了,心中的惆怅无法用言语表达,因为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庚子鼠年八月初六,是己故父亲的生日,母亲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哭泣,不睡了。
清早,家门边上一个堂嫂来所里一边交电费,一边告诉我:小陆姑,你妈妈在家里哭了。我忍住打转的眼泪,硬是没让它掉下来。把电费发票递给她以后,我静静的填业扩单。
中午值班,姨奶奶在供电所门外又喊我:陆姑娘,我中午在你妈妈家吃饭了,刚回来,开始我不知道,看你妈妈在家里哭,我就没走了,让她烧饭。我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邀请姨奶奶等会再去吃晚饭,姨奶奶说,晚上我们都回家,家里人多了,她就不去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碰到五婶子跳着蹦着对我喊:小陆姑娘,快回家吧,你妈妈在家里哭掉死了,劝了也不答。看她那一蹦三尺高那乐呵样儿,我的古怪劲上来了,就不爱答理她,还对她剜了一眼。
母亲双眼红肿,眼袋像公鸡的两个肉垂耷拉着,见我什么没说许,也低着头径直走进厨房,坐到锅洞门口,递进去一个毛草疙瘩,毛草呼呼拉拉的在燃烧着,火焰仿佛想映平母亲那布满皱纹的脸,锅里的猪蹄汤翻滚又翻滚,我把蒜瓣放进去,一下就被翻滚着的猪蹄汤吞没了。
我无言的去外面洗菜,母亲也不言语的烧锅。
这一天,幸得有个友人,不厌其烦的陪着我说说话,现在想起来,都是满满的回忆。感谢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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