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焕烟霞
无用之用今晨读了《庄子》外篇的最后两篇:《田子方》和《知北游》,以及杂篇之第一篇:《庚桑楚》。从6点14分开始,读了整整1个小时再加10分钟,刚好读了50页。回顾了一下,本来一个小时完全可以读完的,还是自己在具体字句上想多了些,翻阅注解费时了些。
在具体的晨读中,很容易忘却自己晨读的根本目标,而一不留神就被拉回了20多年形成的强大阅读旧习——逐字逐句,力求甚解!
我的目标是“形成国学整体视野”,就像一定要登到泰山顶,然后才能壮观天地一样。因此,沿途的风景,怎能把什么都带走呢?必然要走马观花,有详有略。否则,永远也到不了泰山顶。何况这趟旅程,比登泰山更远十倍。
今晨这几篇,最值得琢磨的故事是《楚国捶钩者》。当然,这个题目是《教育大成之道》里为其取的一则故事题目,原文只是《知北游》里的一段话。
话说楚国大司马手下有位捶钩老人,已经80岁了仍在捶钩,而且“不失豪芒”——分毫不差,大司马问他为何能做到这样的境界,“子巧与?有道与?”——是有技巧呢?还是有道呢?
“臣有守也。”——我不过是有所持守罢了。持守什么?从20岁就喜欢捶钩,直到80岁还在捶。而且这过程中,别的东西一概不看,一概不理,一概不关心。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捶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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