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姆斯-哈里是华盛顿特区的一家邮电局的快递员。他大约四十多岁,细高挑的身材,一张长脸,带着近视镜,透出一双蓝眼珠。
哈里走到一处墙角,发现地上有一面国旗,他忙哈要卷起来。正巧邮局的人叫他回去,说是来信了。哈里边卷边气愤地说,太不像话了,国旗还有随便扔的。
哈里回到邮局拿信读起来,原来是华盛顿的好朋友邀他去有事。他非常高兴,这是小时候他常去的地方。哈里回家跟妻子说了这件事,妻子同意,反正腿长在你的身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妻子自从和哈里生活,处处看不上他,说他地位低,是一个熊抱。为此两个人经常意见不合,感情越来越差,已逐渐走上离婚的边缘。
哈里的两个小女儿也要跟着去,起初二人不同意,但孩子硬要坚持去,哈里没有办法,只好妥协。
哈里带着两个女儿开着小汽车出了市区直奔郊外,最后在一栋三层的小木楼前停下,哈里下了车,第一感觉像到了战场一样,四处硝烟弥漫,火药味十足。小木楼四周围有铁丝网,上面的牌子上写着——有地雷……哈里让孩子坐在车上,自己带着恐惧往院里看,哇,乱七八糟,有战坏的军车,枪支,弹药,轮胎等,一处一牌。哈里再看,铁门上锁。他钻出铁丝网,一步一步往木楼靠近。
突然枪响,一颗子弹贴着他的面门飞过,吓得哈里趴在地上。这时一个老头说,别动,他会打死你的。你们这帮税务局的家伙,又来要钱了。哈里听了便上前解释是应邀而来,枪声停了,一个白发苍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走出来,哈里爬起来喊,我是逐姆斯-哈里,女主人笑容可掬地把他父女二人领到楼上。原来女主人有一个收藏军备品的嗜好。这里的东西都是二战时期的废旧品,价值无可估算。可是当地的税务局要霸占,说什么这些东西全都是国家财产,或者处处找理由让她缴高额税金,甚至要充公。真是岂有此理!这些财产全部属于个人所有,宪法规定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因此老太太说,我守寡多年又快要死了,你是我的朋友,财产只有交给你看管。哈里开始推辞,后来到各处一转,发现还有地下室,枪支弹药和望远镜以及防毒面罩等。后来就答应了。
哈里把两个女儿叫了进来,让她们跟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整理东西。那个佣仆老头很好,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三天过去了,哈里和女儿还没回来,妻子气坏了,开车赶来问,你领着孩子在干什么?坏蛋!哈里说我准备创业……他带妻子游了一遍,但妻子还是坚定不移地打算与他离婚,领着两个女儿开车走了。
不幸的是当地的税务局长太坏,与女主人在法庭上审议关于纳税问题,可是这税务法庭当然偏向他们自己,按照当地的税务法规,判决老太太拿出十九万美元纳税。最后把女主人气昏了,第二天就死了。
哈里目睹了一切,他在老太太的墓前思索:真是太欺负人了,地方税务背着联邦政府蛮干,不是强占民財,就是私自增加税收。这不是剥削压迫又是什么……
我哈里要与税务局战斗!这是我哈里的战争。
哈里从墓地回到木屋一看,整个房屋给查封了。门口立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政府所有,哈里气得上前一把扯掉了它。哈里打破了玻璃窗进入室内,无意中打开收音机,传出市电视台记者访问税务局长的讲话……
哈里闭上收音机,拾起地上一个钢盔戴着头上,对着镜子围上一条白丝巾,穿上士兵军服,还真像一名美国战士。
他在院里找到一辆装甲车坐在里面,向电视转播室开去。
转播室正在录制税务局长的讲话,哈里开着装甲车冲破玻璃墙壁而入,众人大惊失色。哈里在镜头前慷慨陈词,控诉当地的税务局乱用职权欺压百姓,私自增加税收和强占公民财产……哈里讲完后又开着装甲车回到木屋。气急败坏的税务局长叫来警察和军队包围了小木屋,拉开了战场。警察和军队向里面喊话劝他投降与伏法,回答警察与军队的是哈里的骂声与石块。警察向里面开枪,扔烟雾弹,哈里戴上防毒面具又把烟雾弹扔出来。这一下烟雾直冲他们而来,呛得警察四散而退。军队开枪进攻了几次都失败了,踏上地雷而炸伤,连坦克推进也被炸毁。
持续一天,晚上妻子和男仆赶来,妻子理解了丈夫,不在提离婚。哈里叫妻子去找电视台,让你们来现场进行实况直播。不一会儿,果然电视台来了,停车后立刻支起了各种录制设备。
经过双方的协商达成暂时性的停火,哈里用弓箭对着税务局长的头说,先生们,我是和税务局长打仗,跟黑恶势力做斗争!不反对政府……哈里控诉完地方税务腐败与黑暗后,转身往回走。税务局长在哈里的背后突然开枪,没打着哈里却一下打着了引爆炸药。
小木屋顿时火光四起,浓烟滚滚。这时税务局长已被警察抓走,随后人们望着木屋火海摘帽致敬默哀。
天亮了,在冒着烟的废墟中,小木屋地下室的盖子被人在里面徐徐推开,一只手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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